王和冯侧妃能言善辩一些,此事恐怕不说武安郡王,就是冯侧妃也未必定的了罪。”乔苒说到这里,忽地顿了顿,道,“其实,大楚律法在于破案一事上应该多一种人。”
“哪一种人?”张解问她。
“或许……”乔苒犹豫了一会儿,道,“或许可以称这种能言善辩者为讼师。”
也就是现代社会的律师,不过在大楚,还没有这种人的出现,全靠查案官员或者被告的犯人自己来辨。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讼师”两个字,不过张解似乎已经听明白了,沉思了片刻,道:“你说的有些道理。”
“这个案子看似好查,人证物证俱全,武安郡王同冯侧妃一丘之貉,但若真有这样的人,钻律法的漏洞,要辩驳到冯侧妃无罪也是一件容易的事。”乔苒说道,“徐和修和谢承泽接的这个案子并不简单,我有预感,这件看似简单的和离案带来的轰动绝对不小。”甚至对大楚律法也有可能造成影响。
“所以,现在徐和修和谢承泽要查证武安郡王和冯侧妃的罪那就要寄希望于这两个人没有你这般多智?”张解看着,眉眼微扬,难得的生动。
“但这世上聪明人多的是,更遑论关乎自身性命,更能急中生智,所以此案一点都不简单。”乔苒回道。
“好,你的话我会带给他们的。”张解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地脸色微变,道了声“得罪了”便拉住她的手转向一旁,而后捂住她的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乔苒点了点头,听到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响起。
但是光有脚步声,却看不到人影。
待到脚步声走近,声音也愈发清楚。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旁人看不到他们,他们却能清楚的听到旁人的话一般。
好似几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就落在他们耳边。
“这就是阴阳司摆的灯阵啊!瞧着倒是挺有趣的,你们看得出怎么走出去吗?”
“你以为谁进来是当真为了出去的?不过是进来看看这灯阵的,怎么样?美么?比元夕的灯会也惶不多让吧!”
“阴阳司的人就喜欢玩这一套,听说这次摆阵的是张天师本人,瞧着这一手,我看阴阳司那些人不去装神弄鬼,去哄人开心更好。诶!黎兆,你在做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想看看这里的灯能不能取下来。”
“别乱动,若是你这一动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指望我们给你兜着!”
说罢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