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的小姐,是要宠着长大的,即便是宠得无法无天了,也是应该的,所以便没让小姐进大梁书院学习,不然她们二位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何必这么杞人忧天?我们已是三年未见,我已改了容颜,还有帘子遮住,怕什么。”
柳知荇怡然不惧,大梁书院的旧人不少,可他们认识的,都是大哥和二哥,哪里会识得出她来?
虽说她同袁奥耘接触也挺多的,可她今日特意用银针和丹药改变了自己的声音,还有人能认得出来她?
“话是这么说,可奴婢总隐隐觉着有些不对。”
云霓裳也说不出来自己哪里不对,只是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这十子宴不是那么容易的。
“呸呸呸,你家公子我好不容易出来见人一次,你可会说些好听的话?”
按着指示进了主办方为她安排好的亭子,柳知荇放下手中的扇子,自行倒了一杯茶水品着。
看来五皇子真的将这十子宴看得很重要啊,不然怎会不惜代价弄昏了太子,还在十子宴上砸了这么多钱,光是这桐洲毛尖,可就是一笔不斐的开支啊。
“公子说得是,是奴婢口误了。”
云霓裳虽说是口头上认了错,可心底仍旧不舒服,赶紧上前给小姐磨墨。
作为评委,柳知荇不免得要打分和点评,从袖子里掏出小姐珍藏了已久的徽州松墨,熟门熟路的开始磨墨。
从掀起的帘间,柳知荇可以看到,其余的评委同她一样,都是安置在独立的亭子里。
想来是主办方不想被人察觉出异样来,才如此设置的。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便开始吧。”
秦天泽淡淡的声音传来,柳知荇才发现,他正站在自己所在亭子的侧方,难怪她方才没看到。
五皇子点头,示意礼部负责人上前宣布本次十子宴正式开始。
十子宴的比试除了常规的六艺之外,还有各位才子对于国策的想法。
很快,底下收上来的策论便由专人收齐之后均分到各个亭子里。
“农桑?”
翻了四五篇了,柳知荇终于见到一篇让她勉强能提起些兴趣的策论了。
“农桑是民之根本,国之根本,可梁国大多百姓都苦于赋税,余愚见……”
柳知荇打足了精神,这人从四个方面说清了现下百姓的难处,又仔细的分析了该如何去改变现状。
柳知荇不由得频频点头,写了批语之后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