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只听他们两人言语对弈,竟忘了试自己酒中的毒。
真是身在此山看不清了。
“酒没有问题啊!”
一个如释重负的声音响起,接着便是相同的欣喜。
“我的银针也是正常的。”
“我的也是。”
“我也。。。。。。”
......
怎么可能?!
赵虞娇诧异地看着众人,心生困惑。
这回轮到齐刷刷的眼睛看向赵虞娇了。众人的酒都没有问题,挑起矛盾的人自然也变了。
赵明奇给自己又斟满一盏酒,细细品味了一口漠然地向赵虞娇发难。
“夫人能解释一下吗?”
坐上几位皇子的脸也有点挂不住了。使臣也是个难缠的主,若是酒有问题,他们还可向东林谈一些条件。若是酒没有问题,处理不好的话,以这使臣的功夫,许是要以两国开战告终。
念此危害,不少人都犯难地搓揉起眉心。将军夫人又要如何应答了,她的酒里怎么会有毒?又是何人给她下的毒?一国将领在此,也是不能直接问罪的人。
“娇娇儿的医术不会有问题。”
秦天泽见状况不利也走了过来,站在赵虞娇身后。他相信娇娇儿,他也相信赵明奇不是什么纯良无辜之辈。大有可能,今天是只在娇娇儿一人的杯盏中下了毒,就是为了引她入局。
他懂了,赵虞娇也懂了。
赵明奇也知道他们都懂了,没错,这是个局。
赵虞娇是何等人物他怎么会看不清,冒然在酒中下毒只会落人把柄。倒不如顺水推舟,将众人的酒都换了,借赵虞娇高明的医术引她一人如套,将其变为众矢之的。自己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挑起祸端,让东林和大梁开战。
娇娇,这次你要怎么办呢?
赵明奇看向赵虞娇,微张着唇问她,却未出声。一双眼微眯起来,狭长深邃地扫过二人。
又抿了一口酒,牵动众人的神经。他冷幽幽地开口:“夫人医术如何,某不在乎,只想请夫人解释解释酒的问题。”
真是包藏祸心啊,当真以为自己就是任其拿捏的吗?赵虞娇也未生气,继续与他周旋。
“可我的杯中却是有毒,大人以为,这是为何呢?”
柳青青此时隔岸观火,只恨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知荇的针当然不会有问题,出问题的只会是酒。
赵明奇与知荇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