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才炼力六层，却已有百万斤巨力，难道就是这么吃兽核吃出来的？”
这个奇怪的念头，从脑袋中跳出来后，就不安分起来，总是让他去想这件事。
实则，黄老的猜测是有偏差的，而且偏差还不小。
龙涯之所以能有这般力量，完全是因为他所修炼功法的缘故。
功法《炼界》，对修炼者极其的苛刻，就是普通的修炼晋级，力量增幅和晋级的最低限度，都是寻常炼修的三倍。
而龙涯又是一个追求极致的人，他又怎会甘心于普通的修炼晋级，于是龙涯就踏上了一条极限之路。
不管在那一层次，不达到这一层的极限值，他就不会突破至下一层，累积而来，才炼力六层的他，却已有百万斤巨力。
黄老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看的，龙涯不知道，也没时间和心情去知道。
此时的他，正承受着他既怀念又讨厌的痛苦，这痛苦让他很难受很难受。
但伴随痛苦一同增长的力量，以及丹田中力量种子的微妙变化，都让龙涯感到兴奋而又期待。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次龙涯没有如上次一般那般失态，嗷嗷的叫。
而是咬牙坚持，默默的承受着痛苦，渐渐地越来越强的痛苦，越过最高峰后，终究是衰退了下来。
随着痛苦的衰退，龙涯的面部表情也从各种难看狰狞状态中解脱，恢复到了正常形态。
不远处，黄老眼中的担忧随着龙涯恢复正常而消失了，他人也迅速往后退着，回到了他之前最佳观察的位置上。
“不是说，直接吞服兽核，轻则陷入癫狂，重则丧命吗？怎么这小子吞服了，也就皱了几下眉头而已？”
从小便接受了兽核不可直接吞服这类教育的黄老，直到他现在的花甲之年，也一直都坚信着。
而且，他教导自己的学员，也都是这么教导的，可今天，他几十年的坚信，却被一个铁打的事实给无情的粉碎了。
日后，若有学员问及他为什么兽核不能直接吞服？他还能如以前一样，无比坚定，理直气壮，且高大上的回答吗？
很显然，他肯定做不到，因为有人已经吞服了，而且啥事没有，他要还是老套的回答，那岂不是自欺欺人，且还误人子弟。
忽然间，他觉得他该退休了，或许该去做些其他的事情了，比如说如龙涯这般直接吞服兽核的利与弊。
黄老的思绪在无限的延伸着，龙涯慢慢的也从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