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越,即使眼前这个男人在损着她的未婚夫:“能说说你俩名字的故事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对他确实不够了解。”
“光聊天有点儿没劲…”
抬手将一瓶没打开的啤酒推向喻格,路越低头继续杨嘴里狼吞虎咽地扒饭。
抬头打了个饱嗝,路越发现喻格没有任何反应,他劝了句:“咱们边喝边聊?”
“我一个女人都不爱喝这玩意…”
喻格挑起锋锐的眉,不屑地瞥了眼啤酒,她眼中亮起一道奇异的光芒:“你家有没有…那种酒,真酒…”
路越突然站起身来,将喻格吓得往后一靠,结果他转身进了卧室,很快提着一大瓶牛栏山二锅头出来:“牛二行吗?”
满满斟上两杯酒,留声机里缓缓飘出了《贝嘉摩组曲》第三支曲子。
“旋律很耳熟…”
豪气地端起酒杯,喻格一口下了一大半,随手摘下眼镜,她眯着桃花眼,笑得很是肆意:“昨天路川跟我求婚,餐厅里的乐手好像正是拉的这支曲子!”
“小提琴么?那还挺应景的。”
拆了一包烟,路越看了看喻格,犹豫片刻又放下了,他指向窗外的满月:“它叫《月光》,可能也是路川这一辈子最爱的曲子。”
喻格惊讶道:“他还听古典音乐?我从来都不知道。”
“说来话长…”
路越抿了一口酒:“这真的是一个很长又狗血的故事!”
端起杯子,喻格妩媚地抬手示意碰杯:“不准偷喝,故事很长那咱们就边喝边说。”
小心翼翼地碰杯,俩人指尖轻轻一触,旋即分开,路越又是抿一小口,喻格则喝得有些快。
“其实也能长话短说…”
嗅着指尖的余味,路越装着意兴阑珊的样子:“我真怕你醉在我这,回不了家。”
“你想得倒挺美。”
喻格嗔怪地眯起桃花眼,白了路越一眼,她沁红的眉眼之间流露出万种风情。
“我爸是川西人,我妈是花都人,三岁时他俩就离婚了…”
路越夹着一根香烟在鼻尖闻着,他语速很平缓:“原本是我跟着妈妈回越秀,他跟着我爸过。”
不知不觉俩人凑得越来越近,喻格双手托腮,秋波流转着催促道:“继续,你想抽就抽。”
“后面过了几年他被我爸揍得实在遭不住,偷偷跑来花都要跟我换…”
路越摇头,只是闻着烟并不点燃,他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