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伦…”
“这条可是重罪!”
神父的声音严肃无比:“你该好好反省。”
“我知道…”
眼眸中泪光点点,喻格轻声细语,她态度极为诚恳:“我了解。”
“罚你抄两遍《玫瑰经》!”
说罢,神父悄然关上告解窗口。
…
从教堂完成惩罚任务出来后,喻格看上去负罪感平缓不少。
回到家,放好东西,喻格继续对着从包里掏出来的两罐可乐发呆,表情不像思索着方案,而是神游物外。
兰娟例行买完菜回家,发现呆坐着的喻格,她凑近轻声问道:“昨晚去哪了?居然彻夜不归,衣服也没换。”
喻格抗拒着答道:“我不想说。”
“跟你爸一个样…”
兰娟淡淡埋怨着,她轻轻拍着女儿的肩:“我对他撒谎了,让他以为你昨晚有回来。”
“谢谢妈…”
喻格暖心地抱住兰娟,她敏感地察觉出自己母亲的情绪也不太对:“你怎么了?”
兰娟犹豫迟疑着开口:“你爸…出轨了…”
“不可能!”
基于对父亲的固有印象,喻格的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你从哪听到的?”
兰娟凄苦一笑:“你就当是女人的直觉吧。”
喻格将兰娟重新抱紧,她依然不相信:“那你肯定是想多了,他那种古板的道学先生怎么可能。”
“你俩都是一个德行,天天早出晚归的,不爱着家…”
兰娟喃喃低语着:“你爸这些年做生意变了很多…你们父女俩沟通又少。”
瞥了眼客厅新购置的留声机,兰娟幽怨道:“他最近都开始听什么第二、第三交响曲了…”
“不挺好的嘛…”
这个话题让喻格心中一乱,她不知不觉低下了头:“正好用古典音乐熏陶一下他那些程朱理学。”
起身打算去收拾菜篮,兰娟随口提了一嘴:“老爷子去外边串门,今晚只有咱娘俩在家吃饭。”
“我今晚也不回来吃饭。”
低头思忖良久,喻格换成晚宴包又打算再出门,临行前她亲了兰娟一口:“妈,你别胡思乱想啦,崇文门外大街开了家特正宗的法餐厅,我建议你干脆晚上别做饭了,去换个口味儿。”
…
李寒鸢唏嘘道:“原来兰娟是这么发现丈夫出轨的。”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