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摄像机镜头前,袁郁玥直至首日录制散场都没再整出新的幺蛾子,除了在第一遍合完有婷婷袅袅地踱步去了趟钢琴边和翁怀憬低声交流几句之外,当然她这一举动得到了沪交艺术总监梅赐贻的首肯。
在此之后袁郁玥一言不发地换到了指挥台右侧,迎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含恨秋水,火力全开的她以超强的情感表现力力证了自己在目视着晏清时拉出来的梁祝旋律和直面沪交大提琴首席拉出的是两种层次、段位截然不同的水平。
“位置这么一换居然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可真了不得!没想到清哥儿和翁教授的情绪调动能力如此神奇…”
改编时原本走的便是民族与古典相交融的思路,袁郁玥饱含真情实意的小提琴独奏让全曲极为显著地在听感上更上层楼,这也正面佐证了先前骆冰的那番说辞,等到刘明仁宣布散场时,大受感染的丁森还动情地拉着晏清不肯撒手,死活要跟老脸一红的他交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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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两千字重铸关系的古典音乐、戏剧交流内容,知道你们不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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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主要是怀憬的功劳,我只是起个工具人的作用罢了,森哥要不这样,咱哥俩下次找机会详谈…”
丁森突然的热情让着急赶去跟茅致远汇合的晏清措手不及,只能目送着下午提前赶过来听了半场音乐会的苏矇伙同高媛接走了翁怀憬,等费尽百般唇舌脱身出来,居然连苗妙、章雅梦、李寒鸢几个姑娘都自行离开了国剧,幸好鹿璐有在格桑花的琴盒里为不便打车的他留了把srx的钥匙。
[今天凌晨就是我家嗡嗡嗡的生日,祝你快乐的事儿可以交给萌萌和炮姐,我主要负责给你快乐,待会晚点见~]
赶到停车场发动汽车,晏清没忘给翁怀憬发了条微言,随后便一路驱车往西五环外赶,今晚才刚刚开始,他要忙活的事情还有很多。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收到晏清的消息时,翁怀憬刚在五道口的recci餐厅坐下。
“连我们梅总都觉得还是清哥当梁山伯更好,所以憬姐,待会妹妹就不跟你客气了哈…”
还没等翁教授从吕家的老花sacplat(lv琴谱包)里翻出电话,雅座的大理石餐台便被鹦鹉学舌完的高媛锤出一声哀嚎:“听听这是人话吗?要不是萌萌死命拉着,我当场就要给那个小浪蹄子点颜色瞧瞧!”
“怪我好吧,真瞧不出来祝英台那么有心机,憬儿要不说的话…”
边以同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