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着眉来眼去的翁教授与登徒子;
斑斓射灯下,相拥着翩然起舞的厉娜与索雷行;
以及不久前,对恃着含恨出手的格格与某无名渣男。
…
这些朦胧闪现的蒙太奇镜头,以隐喻手法象征着浑噩渣男在后者的术法施为下寻回了其支离破碎的记忆,行云流水的移场镜头、绚烂的光影色调、缠绵悱恻的音乐、两人不经意间的指尖触碰所牵动的爱意流转,让整个回忆画面都溢满着费洛蒙的气息。
“一切依靠因缘而生的法都不可强求,它只是梦幻中的虚影泡沫——如同朝露般不可琢磨,又似闪电般快速变化,我们要无时不刻地这样看待世间万物,切勿因执着于它而被束缚住我们本来解脱自在的体性…”
独白转成暗哑、凝滞的男低音,和尚在收回威能后终于答疑解惑到,流光疏影间,不时会陷入卡顿的镜头就隐藏在浑噩渣男悸动的肩边,以一种玄之又玄的窥探视角打在着一身粗布僧衣的“秃驴”脸上:
舌绽莲花对《金刚经》做着注解,他那双佛渡不尽的褐瞳散发着丝丝清明,语气中却带着魔鬼般的诱惑:“这四句偈语是佛祖讲给我听的,你只需要确认一点即可——还愿不愿意跟她在一起?”
“肯定愿意啊,难道还能再追回来?但咱们首先得说好,往后你不能再把我关起来…”
一脸食髓知味,甘之如饴,渣男忙不迭应允下,只不过想起之前被放逐至小黑屋的经历,升起几分被夺舍的后怕与不忿,他畏畏缩缩着回头问向这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和尚:“还有…别给我扯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个死秃…和尚到底特么是谁啊?”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僧袖一挥,和尚幻化出一副黄衣喇嘛立在青石板台阶上凝眸回首的画面,待虚影消退后,双掌拢于胸前,指尖齐平鼻翼,他神情安详且信心满满地冲惊魂未定的渣男行佛礼道:“住在布达拉宫中,我是雪域最大的王,在拉萨的大街上流浪,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可这儿是帝都…”
对于自己撞脸仓央嘉措一事渣男多多少少有些疑信参半:“天子脚下,皇城根上,离拉萨什么的足足有一万八千里远。”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拈花一指,和尚眼中闪过一丝须臾即逝的精光,片刻之后再度凝出一留着满清长辫,望月抒怀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