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
林七吃吃喝喝半个时辰,酒足饭饱之后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玉是一对儿的,现在只有一枚,一枚被夏侯残月拿去当了,后来被林七赎了出来,一直贴身带着,林七摸出身上的玉,大大咧咧的拍在桌上!
然后歪七倒八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雨声,还有池塘里此起彼伏的癞蛤蟆叫声,觉得还是直截了当点的方便!
夏侯牧看着桌上那枚玉佩,思绪乱成一堆,自己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九岁那年母亲和父亲先后失踪之后便是杳无音信,如今这林七拿着父亲的玉佩,长相又和生母如此之像,不用林七说他也知道怎么回事,九岁那年母亲有了身孕,再过月余变要生产,偏偏此时失踪,如今林七的年龄也对的上。
夏侯拿起桌上玉佩注视良久,久久不知该说些什么。回忆起那年仓洲之战,林七等人浴血奋战,那叶临渊归来之时便浑身是血,想来林七也好不到哪去,自己差点错手葬送胞弟的性命,一时间内心翻江倒海。
“他们,怎样了?”夏侯最终艰难的说出几个字,双眼一刻不停的盯着玉佩,不敢再看林七的眼睛。
癞蛤蟆还在不停的叫唤,林七倒是坦然,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个半路认识的亲哥哥,不着急回答,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自己早就释然了。
“正元十五年冬季的时候过世了,葬在仓洲城外!”林七说的很平淡,夏侯牧听的很惊心。
“龙家之所以不对你动手,是因为你也是半个龙家人!”林七组织了半个时辰的语言,还是没能将语言组织好!
“我在宛城等你!”林七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他不喜欢夏侯牧,但是现在两人毕竟是亲兄弟,两人之间的芥蒂还需时间去化解。说完便转身消失在雨中。
夏侯牧今天这个闷酒喝的有点惊心,喝着喝着莫名其妙的喝出一个胞弟,曾经还差点害死他,这让他心里也很是愧疚。看着林七远去的方向,听着癞蛤蟆的叫声,内心烦躁,喝了一大口酒,捏着手中玉佩去找龙无尘!
长洲城内一处不起眼的客栈内,此时叶临渊、狗剩、熊霸以及冷雪都在,四人百无聊赖一边打麻雀牌一边等林七,没有林七的牌局,冷雪输了一大堆金银,此时心情烦闷,听着癞蛤蟆的叫声更加烦闷!
输完了身上最后的钱物之后便没有可以再输的东西了,但是冷雪还要继续赌,想要赢回自己的钱。只是苦与没有赌资。
“按照惯例,脱衣服赌衣服啊!”熊霸大大咧咧的开口,完全不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