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互相伤害吧。
他早就知道那臭丫头将巧克力藏在冰箱里了,只是他不说,到时候被发现了还有个垫背的。
挨骂的可就不止他一个了,训骂声多了一个人分担,多好。
…
都说知女莫若父,这会也可以说是知父莫若女了。
阮倾清怎么会不知道她爹的小九九呢,这一看就是想拉她垫背嘛,一点都不爱她。
她默默地将白酒放进了纸袋里,又哀婉地叹息了声。
亲爹居然算计亲闺女,不是向来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嘛,今儿个倒是颠转过来了。
她手脚麻利地将冰箱里的‘违禁物品’放进纸袋,一边放一边叹息。
陆忱澈给她叹息得拧起了眉头,“怎么了?”
“没事,只是人生起起落落有点受不了了而已。”她摆了摆手,一副老成的样子。
陆忱澈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以后你的人生有我便不会有落。”
阮倾清望着他,蓦地一赧,捏好了袋子塞给陆忱澈,“我、我再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陆忱澈笑了下,垂眸看了下怀里的纸袋,里面的‘赃物’已经装了大半,其中有两瓶白酒,还有大半的巧克力。
看来,小房东家里人不让她吃巧克力啊,那他这样算不算是纵着她呢?
“陆租客,没有别的东西了。”阮倾清从房间里走出来,双手背在身后,神秘兮兮地,“陆租客,手伸出来下。”
陆忱澈看着她,伸出了手,阮倾清双手握在一起,往他手心里放了一个东西。
软白的手指划过手心,激起一阵酥麻。
陆忱澈正了正神色,看着手心的兔子,问,“这是什么?”
阮倾清弯着亮亮的眼睛笑了笑,“这是送给你家兔兔的。”
她刚刚回房间在她的钥匙扣上拆下来的,她钥匙扣的吊坠就是个小兔子,看着跟他家呆呆长得还蛮像等的。
以此,她就想着将这个送给他家兔子了。
陆忱澈拿着那个小兔子的吊坠,轻晃了下,轻“啧”了声,“我还不如一只兔子。”
他语气竟然还带了一丝幽怨。
阮倾清:“……”
阮倾清连连摆手,赶紧解释,“没啦,这、这是因为……因为……”
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这该死的求生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