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带着牙印的阮倾清在浴室里给兔子洗刷刷,兔子洗澡的时候很乖,没有闹。
陆忱澈有给兔子准备专用的沐浴乳,很香,淡淡的栀子香味。
她刚给兔子冲干净身上的香泡泡,陆忱澈就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走了过来。
陆忱澈两手捏将毛巾伸过去:“用这个包着它。”
阮倾清:“好。”
她很自然的将兔子放在陆忱澈举着的毛巾上,看着他大手一收,将湿漉漉的兔子包了起来。
阮倾清仰头问陆忱澈:“有吹风机吗?”
“有。”陆忱澈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
阮倾清把兔子放在盥洗台上,从陆忱澈手里拿了吹风机,插上电就开始给兔子吹干身上的毛发,动作温柔。
她一边吹着兔子身上的毛,一边对着陆忱澈说,“我们待会去医院看看林租客吧,顺便去超市买些菜,回来我给你做菜吃。”
她唇瓣边梨涡浅浅,笑得很甜。
右边的粉颊上还带着一个淡淡地牙印。
那是他带给她的。
陆忱澈一口答应了,“好。”
给兔子吹完毛,阮倾清来的时候就觉得它的毛长得长了些,就将头上的小发卡摘了下来,将兔子微遮了眼睛的毛给别到了后面。
发卡上有一颗红润的小樱桃,别在兔子头上,倒是显得格外的憨态可掬了。
心里也暗暗决定,待会回来就给它理个发。
呆呆也感受到头上别着的发卡有些好奇,对着镜子歪了歪头,可是却看不见头上的发卡,它拿爪子去挠,却又够不着。
“看,是不是很可爱?”阮倾清笑眯眯地将兔子举到陆忱澈的面前。
陆忱澈微瞥了眼别着发卡的兔子,旋即目光定定地望着面前的女孩,“嗯,很可爱。”
他的声音又温柔又低沉,阮倾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脸上有些热。
他刚才那句话。
不知道是在说兔子还是在说她。
说她也好,说兔子也罢,总之还是喜欢的。
陆忱澈如同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来一个方形的小瓶子,灰蓝色的,瓶子上面的logo是很简单的V字,那是一瓶香水。
陆忱澈将瓶子给她,“我身上的味道。”
阮倾清将洗香香了的兔子放进他的怀里,接了香水凑近鼻尖嗅了嗅,雪松薄荷的味道,很好闻。
阮倾清很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