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清:“阮教授,你知不知道落子不悔呀,还悔棋,真的是。”
阮教授有些脸红,却也哼了声,偏头对着她说,“谁悔棋了,谁悔棋了,是棋子自己跑错了地。”
紧接着,他又笑呵呵地看向晏棠,“小棠啊,你说我说的对吧?”
晏棠微舔了下唇,点了点头,“嗯,对。”
阮教授这下高兴了,朝着阮倾清投去了挑衅地目光,嘚瑟得很。
阮倾清还是一脸的嫌弃,扬起下巴,冷不丁甩下了一个字,“切!”
说完,她拿着保鲜膜走进了厨房。
阮教授被她的一声“切”给整红了脸,气鼓鼓地抱着枸杞杯子喝着。
阮槿楠一手捧着书,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果然,一物降一物。
晏棠笑而不语,手指间捏着一枚白子,随性地把玩着,白子在他的指尖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阮教授喝着枸杞茶,忽然问,“小棠啊,你爸爸他们在Y国还好吧。”
晏棠笑着很恭顺,“他们很好,也时常惦念着舅舅、舅妈。”
晏棠的父母不是离婚的,晏棠的妈妈在他周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晏棠的父亲娶了阮理书,也就是阮教授的姐姐。
而,晏棠从小便是被阮理书带大的,把阮理书当做是亲妈妈一样,辈分称呼什么的也随着阮理书这边了。
阮教授又问,“你这次回国准备待多久呢?”
“我今年就大四了,学校那边呢,课业也差不多结束了,我的导师让我到国内老看看情况,在这边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