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醉婆将那妖孽弄进矿坑,也很好。”
醉婆无所谓地狠灌了一口酒,陶三却微微的一惊,房间里除了酒气,突然生起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还是三爹先说的话,“陶三走,醉婆留下。”
陶三一阵迟疑,然后木木的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又将门轻轻的关上。
然后醉婆才摇晃地站起,跺到三爹身前,三爹身上罩着的布,才动了动,从里面的笔直的缝隙中,伸出了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手里攥着一颗白色的丸丸,在黑手套上顽皮地摇摆,然后滚到醉婆的手上。
醉婆却小心的端着,然后快速的塞入嘴中,又狠命的灌了几口酒,才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杀了他。”
三爹的话还是毫无情绪,却让人听了禁不住一颤。
醉婆却没有颤,只是瞟着醉眼,摇了摇头,三爹的手还没有收回,竟僵持在半空中。
许久,才伸出三根手指,缓缓说道:“我给你三年用的药。”
醉婆撇了撇嘴,便点了点头……
矿城没有昼夜之分,却有人报时,每日都有专人,通过特殊的方式,宣告这个闭塞之城的时间。
而矿城内任何地方的声音,都逃不过“三爹”的耳朵,她似乎就有这方面的能力,所以矿城人基本很少说话,生怕说了不该说的,“三爹”听到。
陶三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根本没有出去,是她将被迷倒的陈江藏了起来,所以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此刻她正慌忙的拿出绳索,哆嗦着,一圈一圈,捆紧自己的双腿双脚,然后是双手,最后叼起早已经准备在枕边的木塞子。
她大大的眼镜早已掉落,她毛茸茸的头发,也成了被揉虐的喜鹊窝,她闭着眼,小嘴被木塞子撑得满满,只剩一只小巧的鼻子,紧张的呼吸着。
“咚,咚,咚。”
铝皮鼓响了三下,预示着这个月的最后一天,马上过去,然后才有人喊道:“三更已到。”
当话语的最后一段尾音结束,陶三盈盈的身躯,突然挺直。
她睁开了眼,眼里却充满了苍白,然后是剧烈的凹陷,超出人们想象,与视觉承受能力的怪异紧缩,遍布脸颊、前胸、双腿、直到已抽得弯曲的脚。
陶三似在不停地挣扎,整个身体好似被抽走了所有肉与血的干尸,却疯狂的摇摆着。
若没有木塞子阻挡,她那已经严重变形的嘴巴,或许很轻易,就会将她的脑袋,吸到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