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可以做一个更隐蔽,坑更深的决策,而不是你之前的那个张扬的决策。”老人看了一眼姜烁嘴角的青须,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年轻是姜烁的弊病,他那些政策还是不适合一个年轻气盛的人,他的计策更适合那些城府深,能隐藏情绪的成熟男子。
“你那天可以上朝,但不该说那些话,你可以把所有的话题都扯开,任命减免追责这些事情你都可以用一种更缓和的方式,而且在青州兖州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事可以相比较的,你只要提出来,封元龙气势再盛也不敢反驳你的话,毕竟你那些话是大义,是民心!”
天机老人所能做的就只是指出姜烁的不足,给他建议,能吸取多少就看姜烁自己的体悟。
“学生明白。”天机老人说的话,让姜烁无力地低下头,没有反驳。
姜烁的态度让天机老人的怒气消散了些,但还是带着怒气对着姜烁问道:“大直若屈,你是怎么理解的?”
“一个正直的人应该装得委曲随和。”姜烁说出了他的理解。
姜烁不说还好,一说天机老人的火气更大了,急忙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姜烁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坐在他面前的天机老人差点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什么都没做。”
“大巧若拙呢?”老人又问道。
姜烁的头垂地更低了,恨不得从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他声如细蚊,低声道:“我……还是什么都没做。”
……
场面陷入了出奇的沉寂。
老人看向姜烁无奈地叹息一声,姜烁的所作所为与他建议的那十二个字完全不相符,虽然他心中有万众复杂的心情,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骂姜烁一声。
姜烁至始至终都是一个年轻人,他再少年老成,也做不到跟那些城府极深,心肠歹毒的人比较。
他一开始就教错了,他不该教姜烁这十二个字。
他思索了片刻,打算教姜烁一些别的,他先是问道:“上京城里活动的那些小辈,是你弄出来的?”
姜烁先是一愣,心中泛起了波澜,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老人,但想到老人以前展示的实力,知道姜烁弄出来的这些动静也不奇怪。
他现在只是有些担心,身在宫里的老人都知道他的凌烟阁,那宫外的封元龙是否知道他组建的凌烟阁?
老人深邃的眼神仿佛洞穿了姜烁的心理活动,他微微一笑,对着姜烁笑道:“小子,别太担心了,你组建的那些小耗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