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但绝对很强的人,就好像小腰,好像卓先生。”
“特殊能力?”
沫凝脂点了点头:“有时候真不明白,一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这个世间竟是有那么多让人叹为观止的特殊体质,就好像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一样。即便到了今日,若说一个通明境的大修行者被一个不懂修行的人杀了,只怕也没几个人会信。”
她感慨完之后问方解:“昨天夜里的时候,散金候不是到了前院吗?为什么没见他出手?”
“因为没用到他出手。”
方解道:“有个人暗处终究比较好,所以他还是不要露面了。沐广陵发现自己儿子丢了的时候,那种心情我能想象的出来。咱们惹了一头卧在东疆很多年的猛虎,谁也不知道沐广陵会用一种什么方式杀出来。”
“是你惹了,不是咱们。”
沫凝脂揉了揉修长美好如白天鹅一样的脖子懒洋洋道:“什么时候我和你是咱们了?”
方解笑了笑,没说话。
……
……
东鼎城
一千二百铁骑整装待发,这是一直很奇怪的队伍,他们身穿的是大隋军队的制式甲胄,身上披着蓝色的披风,但他们身上没有带着大隋的制式兵器,在战马的得胜勾上没有看到长槊,他们后背上也没有背着横刀。
蓝色披风下,能隐约看出来他们后背上背着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因为盖着,也看不仔细。腰畔上,左侧挂着一柄两尺长的短刀,右边挂着一个鹿皮做成的套子,里面插着一根弯弯短短的棍子似的东西。
沐广陵从国公府里大步出来,翻身跃上一匹神骏的战马,脸色阴沉。
他身后那个姓周的老管家有些关切的说道:“老爷……这事还是交给下面人去办吧,料来那些人也不敢把小公爷怎么样,多半是抓了当人质好出东疆,您这样带兵出城,只怕会引起下面各营人马和各家的揣测。”
“没时间理会这些。”
沐广陵寒着脸说道:“我自己的儿子出了事,当然是我去救!”
他一拍战马:“山海关那边你亲自盯着,一旦拿下,吩咐各营立刻在东鼎城集结,十日之内所有人马必须到齐,违抗军令者,立斩不赦!”
“喏”
老周应了一声,看着国公爷脸上的怒意心里忍不住颤了颤。
已经太多太多年,没有在这位被人称为真君子的和善国公爷脸上看到这样浓烈暴虐的怒意了。老周心里有些发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