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没开口,你倒想溜走?”将他往前一推,“坐下!”
眼前的人叫杰强,是个狠角色,深得赫成峰的信任。
癞头苦着脸,这种角色只有陈阿娇在此才能够摆平,伸出的脖子立即缩了回来,他陪着笑说道:“不知杰哥在此,所以不曾带来东西孝敬,还望杰哥海涵!”
“你带了呀!”他挑起下巴,望着对面,“那两个人是我们老大盯上的,你们横插一脚,难道忘了江湖规矩?”
癞头着脸,什么江湖规矩,不就是弱肉强食,他们势力大,所以只要他们看中的猎物,其他人就连看一眼也是罪过,更何况他们一路跟踪,马不停蹄,有半个月之久。
心中一时之间犹豫。
杰强手指轻叩着桌面,清脆的响声在癞头的耳中听来犹如催命的乐符,脸挤作一团更为难看。
“杰哥,你也明白,陈阿娇不是好惹的人,她与简战漠相识,对你们大当家的也是熟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凭本事!”
“好一句各凭本事,那好,我们就走着瞧,不送!”
出去之后癞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刚刚的一刻钟抵得上一辈子,从未有过这般的煎熬。
回去之后低调行事,令一两个人守着,自己屁滚尿流地躲到房间里面,不敢冒出头来。
“杰哥,为何不做了那个小子,跟在我们后面像跟屁虫,着实讨厌!”
“留着他!”一路上杰哥紧追慢赶,才追上林净净和简战漠的进度,两个人像是两条泥鳅,滑不溜手,不小心便失了目标,有癞头的十多双眼睛在一旁看着,不是省时省力?”
“杰哥果然英明,想我们所不能想的!”手下拍着马屁。杰强扯着角,轻哼一声。
雨渐渐地停歇,绕着镇子而过的溪流的水溢过石桥,趟水而过。溪流流入不远处的河流里面,河风吹过,波光粼粼,两边的茅草随风摇曳。
见到两边的野花开得浪漫,林净净先采摘了一大束。
待回到客栈里面,插在瓶中。河道同样建起一座低矮的石桥,可是因为凶猛的河水暂时被淹没,他们只能够等到水潮退下,露出桥面再行离开。
其余人不知两人打得何主意,只是日夜不息,轮班盯着两个人。
林净净眼望着面前的野花,一边剪去多余的枝叶,一边无趣地说道:“如今我们都像是坐牢,被人这般盯着。”
“这又无妨,你还不是照样赏花看风景?”林净净白了他一眼,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