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规矩是规矩,到底是我家的人。”
庞氏还来不及再说,一直听着的丰安县主已经发话点头,“老二媳妇,这事你就听你妹妹的吧,她说的很是,不然孩子在这里也不安心,是不是?”
丰安县主这样说,庞氏也不好再反驳了,遂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人把花园外的青思阁收拾了,给外甥住下,那里和政哥儿的住处近,去外院和家里的演练场也方便。”
“只是不知道,淳哥儿什么时候过来?那屋子如今天冷,许久不烧,得先用碳烘几日才好。”
沈氏看了看安淳,思索了一会儿,“三日后吧,一来叫淳哥儿也能收拾收拾东西,二来家里也没有习武的人,我也要都预备下来,三来,快年下了事情多,你也不必太赶着了。”
沈朋打定了主意,却不耐烦听女人家的细枝末节,早把安淳拉过来,捏胳膊比划腿的,“下盘还挺稳,就是太瘦了,平日里不走几步路吧?吃的也少?”
“这些都是毛病!到了我这儿,都给你改了!”
安淳说一句应一句,几乎要藏不住自己的胸口燃着的火,他又能学武了!
那些曾经烂熟于心的拳脚功夫,摸过无数次的刀枪棍棒,当年折刀沙漠的那一刻,他根本不敢想,还能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