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电话打过来,我们错过了可怎么办?另一方面,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厂里,如果我离开了,就是再和大家说工厂产生了难处,高层已经开始跑路了。这难免大家会我们的高层表示怀疑,现在厂里最难的,出了资金,就是稳定。所以我不能走!”
田基林和田一多理解了他的担忧,田基林说,“这样吧,老三留下来陪你看着厂,我自己去一趟B市,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这个莫元昭给挖出来!”
他的话比较中肯且有可操作性,田震业思索了片刻,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屋内的人皆是一惊,都停下来不再说话。他们有些惊慌失措,都面面相觑、不明就理。惊慌中,田震业问了一句,“谁啊?”
屋外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厂长,是我,我是燕燕他哥,我是田大壮。”
是他?他这会儿来会有什么事情?他站在门口多久了?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田震业微微蹙眉,朝着大门走去,“什么事?”他谨慎地问道。
“没啥,就想谢谢你。”田大壮嘿嘿笑了两声,他声音听起来憨憨的,没有一点心机和滑头。
田震业悄悄放松了下来,他与屋内另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上前一步,拉开了门,“进来!”
田大壮手上拎着两袋吃的,笑嘻嘻地走了进来,看见屋内还有其他人,他也憨憨笑着,与其他人打着招呼。
田一多也走过来,警惕地问道,“你们兄妹俩还真喜欢站门口偷听啊,你说,站门口多久了?”
“啥?啥意思?”田大壮疑惑地望着田一多,“我就刚到啊。咋了,燕燕也来了?”
田震业挥挥手,“没有没有,你坐吧。”
田大壮拎着水果,往屋子里走,他边走边在屋子里猛地嗅了嗅,然后直言不讳地问道,“咋这屋子里臭哄哄的?”
田大壮说的不错,现在正值炎热的七月份,这么热的天,田震业连着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洗过澡,吃饭睡觉又都在这个屋子里,屋里的味道能不重么?
田震业脸一红,骂了一句,“你个憨憨,说啥呢,别废话,快说,来找我干嘛?”
田大壮抬高了手上的塑料袋,朝着他晃了晃,“厂长,你给我换了个工作,我来感谢你。”
田震业坐回办公桌后面,冲着田大壮摆摆手,再次示意他坐下,他心不在焉地说道,“哦,你现在负责开车是吗?好好干,以后咱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