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手中的,这些日子她都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一刻也不敢松懈。
这把匕首上的金雕狐狸,有时候会化作一个实物在身旁引导,避免她受到伤害。
三生殿的开张生意红火,难免会遇到些麻烦。
上次有人来店里找麻烦闹事,还未到东大街的门,那只狐狸便先从匕首里跳了出来,指引她立刻去衙门禀报官府。
当然不仅仅如此……
后面闹事的人越来越多,但只要有任何危险的情况,这把匕首上的小狐狸就像未卜先知一样,会提前告诉他。
顾倾染现在才明白,容恒为什么会将这把匕首硬塞给她。
容恒越是这样,顾倾染心里就多一分异样的情绪,容恒究竟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顾倾染有时候觉得,他完全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霸道腹黑的狐妖,一个是温柔悉心的容恒,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算了,还是不要和他有任何瓜葛,毕竟殊途始终不同归,她和容恒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月奴见她沉默像是在思考什么,于是趁此让婢女将屋里那些瓷器碎片收拾干净,然后换上一批新的。
他对顾倾染说:“好了,你每砸一次这些东西,都要从外面购进一批新的瓷器,不过没关系殿下有的是钱,你随便砸,但是药每天还是要喝的。”
闻言,顾倾染刚想举起手里的白玉茶壶准备往地下扔。
看这瓷器的成色乃上等品,有几分心疼,悬在空气中的手又缩了回来。
药,还是得照常喝。
“方才的药……是不是倒进花盆里了?”
月奴满脸狐疑的望着她,见她闭口不说话,心里也猜到了许多,于是叫婢女又重新端上一碗熬好的汤药。
顾倾染咬牙一饮而尽,随后婢女便将事先准备好的梅干端了上来。
她往嘴里放了几颗,嘴里酸酸甜甜的已经感觉覆盖汤药的苦味。
这还差不多……
可是顾倾染心里不爽,她早就看月奴不顺眼了。
正打算想个主意好好整治整治他,谁知脑子里刚有这个冲动,脖子一阵奇痒难耐。
她用指甲拼命的挠着,好似皮肤里有虫子在不停地爬来爬去啃食血肉,难受至极。
虫子,是那条虫子!
这虫子怎么会大白天的跑出来?
脖子挠出一道道血痕,顾倾染满脸通红,伤口处奇痒难耐。
“姑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