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恒哥哥丢脸的!”
媚宝离开后,月奴来到偏殿向容恒禀报。
今日一事,容恒决定下临华殿的禁足令,没有得到他的批准,不准擅自进来。
月奴深知因为最近的事情,容恒心情烦躁,再加上今日媚宝公主来殿里这么一闹,更是谁也不想理。
见他在研磨,月奴主动上前是侍奉:“殿下莫气,媚宝公主想闹就让她闹吧,反正咱们看咱们的戏。”
容恒拿起手中的笔,在白色宣纸上开始练习书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好看……今日这是怎么了。”
容恒不满意又重新写了一张,来来回回半盏茶的功夫,身旁已有很多写废的纸张。
此刻便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容恒将笔墨砚纸摆在书案上,自己则坐到一旁唉声怨气,月奴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
“殿下又是不是想起姑娘了?”
“月奴,你说怎么样我才能忘记她?”犹豫再次,容恒终于告诉他自己此刻的内心。
他尝试过任何方法,可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顾倾染的身影和笑容。
“我知道殿下难受,不过只是暂时的,只要过了这段日子一切都会好起来。不如我陪殿下出去去散心吧。”
御花园凉亭内。
两人相对而坐,望着手中的黑白棋子。
“殿下,你好像又输了?”月奴望着棋盘中棋子的走向。
容恒果然是心里藏着事,上次凭借他高超的棋艺,把月奴杀个措手不及。
今日这么一比较,容恒果然是心里藏着东西,要不然不会这么心不在焉,连输了好几局。
月奴无意中瞥了一眼容恒,他看起来心神不定肯定是又在想顾倾染。
“殿下,要不然奴才陪您回风国一趟?”月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本王还没开口说话,你就自作主张?”容恒对他的越距表示非常不满。
月奴见他动怒,连忙跪倒在地:“属下该死,是属下越矩了,请殿下喜怒。”
被一语戳中心思的容恒只字不提那个女人的姓名,就算他不断掩饰和遮蔽,旁人还是能看得出来他非常在意。
罢了……他起身望着脚边的人,目光阴冷:“你去便好了,我答应过母后从此和她再无任何瓜葛,她不过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只要孩子平安无事我就放心。”
唉,殿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