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我讲讲吗?”他俊美的脸颊上呈现出了期待之意。
月奴被问的不知所措:“那个……”他不知如何作答,“殿下不妨问问自己。”
凤倾衡仍然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我现在是在问你,就想听听你的作答。之前我也问过好些人,却没一个能作答,因是他们不知。月奴你大概是知晓一些的吧,快说说!”
月奴觉着这殿下与自家殿下相比,殿下就像是一碗白花花的米饭,看着就简单。
面对女人,殿下早已阅人无数,如今早已是心领神会,一点就通。
相对凤倾衡来说,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对这方面想法单一,比如他知道他喜欢谁,但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看起来,这儿大概是没有懂情爱的。
月奴思前想后好久,一本正经的说:“殿下可会因她夜不能寐?或是朝思暮想?”
凤倾衡连忙应声:“对,便是如此。”
“嗯,殿下是否会因她心情澎湃?”
凤倾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跳,还真有些不同寻常:“是!”
“殿下是否想着时时刻刻都能见着她?”
“全被你说中了”凤倾衡有些惊喜。
“要真是如此,大概……不,是肯定。殿下肯定是爱慕于她了。”
“你也觉着,我是这个心意?”
凤倾衡有些失落担忧:“可此等美人,若是瞧不上我该如何是好?”
顾倾染为他打气说:“论才华,论家世样貌,殿下样样俱全!若是她在此,也定会倾心于你,殿下且放宽了心。”
“你真这么认为?”凤倾衡一脸笑意。
爱情就像是一张网,只要网够大,不论多大的鱼都能捕到。如同一个至高无上的人,自从陷入了情爱,便也不再那么高不可攀了。
她很认真的说:“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凤倾衡抿了抿嘴,将他爱不释手的手绢搁在一旁,“等到绣完,我亲手送给她!但愿她能收下。”
“但是……”
月奴疑惑:“殿下知晓她家住何处,姓甚名谁吗?”
月奴想着凤倾衡大概很少外出,要是一切准备就绪,却找不着人,实在有些尴尬。
事实上,凤倾衡的儿女情长与他毫无干系,但想来他与殿下交情甚好。因此,难得多问了一句。
凤倾衡愣住了:“不知道,月奴知晓?”
凤倾衡觉着月奴能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