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容恒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负心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这孩子一说起娘亲,他又想到了顾倾染,想到要让他永远不离开那女人,容恒就觉得犯恶心。
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那女人,怎么可能会守着她一辈子?
而且那顾倾染也知晓自己心有所属,也不像寻常女子哭哭啼啼对他纠缠不休,怎么看二人都不可能会走到一起。
对此他应该感到庆幸,可总觉得心里难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原本容恒觉着顾倾染肤浅庸俗,除了会套近乎,趁自己失忆趁人之危之外,她什么都不会。她每每出现,他便觉得厌恶。
可她不出现了,他便又希望她出现,总觉得心里最深处有一块难以割舍的东西……
疏儿见容恒一副沉思的模样,生怕他要反悔,他赶紧扯了扯容恒的衣角,拉着他的衣角想要往前跑。
“哎呀我忘了娘了,都这么久了,她肯定该找我了。父王,快点,我们去见娘吧。”
去找顾倾染?
容恒不想给自己无端生事,显然,顾倾染的波浪鼓也是被他动了手脚。
他不想与顾倾染有过多的接触,也不想让她知晓疏儿与他在一处。
他站起身,顺着疏儿的拉扯往前走,那些爱看稀奇事的人们也散了,自然而然的就为他们开辟了一条路。
这些日子父王都在作甚?”
顾倾染有时跟他说,容恒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并且要花费很长时间。
如今看来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他想,既然是很重要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
所以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绊住了容恒的脚步,让他在此期间一点看自己的空闲都没有。
其实容恒告诉疏儿他也听不懂,能听他说两句,至少也是一个交代,但容恒只字未提。
“怎么了?不能说吗?”疏儿问。
“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是父王实在太忙了,都已经忘了。”
“嗯?是吗?”
疏儿很疑惑,既然是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忘记呢?他很不解。
容恒突然想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令她受尽折磨的地方,一想起这件事,简直就是他的心头病。
“父王你怎么了?”
疏儿见他有些惊恐未定的样子,感觉他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轻声问容恒:“我是不是不该问啊?”
容恒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