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家敬您。”舞姬拿过桌上干净的酒杯,肤如柔胰的双手端着酒杯递到燕谨辰面前。
燕谨辰接过,仰头喝下。
舞姬艳丽的小脸上泛着红霞,心中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羞涩的道,“王爷酒量真好,不如奴家,再为你敬上一杯?”
她转过身子,拿过酒壶,往空了的酒杯里斟满了酒,然后凑过樱桃小嘴,喝了一口进嘴中。
白嫩柔滑的手臂勾住燕谨辰的脖子,小脸微微扬起,向他慢慢靠近。
燕谨辰见了她的动作,脸色一沉。
这贱人,难不成还想用嘴给他敬酒不成?
当真是大胆,不过是被他这么一夸,就不知天高地厚,忘了他的忌讳了?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他的凤眸里带着狠戾,在舞姬亲上他之前,狠狠的把她推到在地,刚想让人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就看到管家燕全脸色苍白,神情惊慌失措的快步走了进来。
自他开府之后,燕全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为他办事。
什么大事小事没经历过,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的眉眼深深,心中微沉。
难不成,顾卿染那个贱女人就这么死了?
“王.....王爷。”
燕全走到他桌子前面,直接跪下,声音颤抖,藏于袖口的手双拳紧握。
“都退下吧。。”
燕谨辰挥退了舜华院内的歌姬和舞姬,还有在一旁奏乐的人,还有那想要勾引他的舞姬,心里也松了口气,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子,快速跑了出去。
“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燕全深呼吸了几下,以此平复自己紧张的心,然后才抬头,对燕谨辰说道,“王爷,卿染姑娘有古怪,刚刚奴才领着李太医去柴房为她诊治,没想到.....”
只要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他倒现在还是觉得神乎其神。
燕谨辰接过锦瑟手中的茶杯,热气升起,挡住了他此时的神情,只听得他淡淡的问,“她死了?”
燕全摇摇头,咽了下口水继续道,“不曾,奇怪的事情来了,卿染姑娘身上的伤口竟然开始自己愈合了。”
燕谨辰拿着杯盖的手一顿,摇摇头笑道,“伤口,自己愈合?莫不是你老眼昏花了吧。”
“不是的,这些全是奴才亲眼所见,还有那李太医,也看到了,卿染姑娘先是被一道白光给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