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夕相处,躲在补天观的藏经观内,自成一统,不管外面的风风雨雨。 两人日子平静而甜蜜,时时刻刻如漆似膝。 冷非如海绵吸水,一直如饥似渴的吸纳着武学知道,尽管达到了神明境,还没自满。 神明境也自有其层次,他现在只是第一层而已。 但世人观神明境,如观山巅,而且是被浮云遮住的山巅,看不真切,只能远远的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观瞧。 他们觉得神明境已经是遥不可及,不可尽窥,根本不理会神明境有几层。 冷非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一定是有层次存在的,需要一点一点的爬升然后再进入归虚境。 时间平静而甜蜜,过得很快,眨眼间一个月过去。 这一天傍晚,两人从藏经观出来,回到观内,如往常一样的坐到院中的石桌旁,喝着茶茗。 唐小月与唐小星已经钻进厨房里开始忙活。 冷非一直低头喝茶。 夕阳余晖照在小院里,把小院染成了玫瑰色,瑰丽动人,天边的云霞明黄灿烂。 “怎么了?”唐澜轻声问道。 冷非抬起头,静静看着她绝美无俦,美得惊人的脸庞,想到她只有四年寿元,心如刀绞。 “看我做什么?”唐澜妩媚的白他一眼。 眼波流转,流光溢彩,动人心魄。 即使朝夕相处,习惯了她的美貌,冷非也时常会被她一颦一笑弄得失神,无法自拔。 冷非道:“我今天看过一本书,讲到了血脉。” “你还不死心。”唐澜笑着摇摇头。 她这些日子舒服安宁,已经平静下来,看开了这个,很多人一生也没有自己这般好日子,尤其那些外嫁的公主,从没享受过与心爱的人相守的滋味。 比起她们,自己一生虽短暂,已经精彩得多,总比枯老于床榻,苍白无趣过一辈子好。 冷非道:“我一定会有办法。” “真有办法,也不会至今无解。”唐澜道:“安安心心过日子,咱们就这样很好。” 冷非摇摇头。 唐澜白他一眼道:“书上怎么说?” “血脉一说,其实并非天渊及大禹大夏大西所流传开的。”冷非道。 唐澜道:“从哪一国流传开来?” “天海。”冷非缓缓道。 唐澜蹙眉道:“你想去天海?” 冷非摇摇头道:“不急。” 唐澜道:“天海位于茫茫大海,不去为妙。” 冷非点点头:“我再看看。” “那白阳真解呢?”唐澜道。 冷非笑道:“比起你来,白阳真解可以放一放,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唐澜的性命只有四年,而白阳真解早四年晚四年,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唐澜心中甜蜜,笑道:“杨若冰听到,一定气坏了。” 冷非笑道:“别跟她说,我这两天去一趟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