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怎能容人?问问那些天道宫非嫡传弟子吧,看看他们是否满意,是否对天道宫归心?” 他摇摇头道:“离心离德,纵使是你们这些嫡传弟子,也不是一心想着天道宫,只有自己的小算盘。” 徐怀东哼一声。 这话虽然难听刺耳,不想听下去,但这话切中了要害,天道宫嫡传弟子确实勾心斗角。 为的就是成为天道宫下一任的宫主,这是谁也没办法阻碍的事,除非师父现在便指定哪一个做宫主。 甚至这样也很难消除众人的争斗,即使被指认做了宫主,如果闹出乱子,或者行事不利,在当宫主之前,还是能够换掉的。 冷非摇头道:“所谓盛极而衰,没有哪一个宗派能够长盛不衰,纵使是天道宫!” “天道宫会一直昌盛下去!”徐怀东断喝。 冷非道:“这么下去,你以为天道宫不会衰退?嫡传弟子勾心斗角没什么,哪一个宗门都难免如此,可闹得弟子们离心,那便是衰败之兆,醒醒吧!” 徐怀东脸色阴沉:“没人能威胁到天道宫!” “那万一有呢?”冷非摇头道:“说不定你们打开哪一道虚空之门,便碰上这样的宗门,到时候……” 他摆摆手道:“就说这么多,请罢!” 徐怀东原本一腔怒意,被冷非拿宫规捏住,憋屈异常,可此时听到这一番话,心里发冷。 不管怎么争斗,他都是天道宫的嫡传弟子,天道宫是自己根基所在,不能容许天道宫衰落,没有了天道宫,也就没有了自己。 他一直沉浸于与诸师兄弟们的争斗中,从没有一个人跟自己说过这些话。 现在忽然听了这一席话,骤然间,近百年勾心斗角的狂烈之心一下冷静。 他不知不觉的转身,慢慢离开了大厅,离开了冷非的院子,消失不见。 祝文奇与季兴看向冷非。 冷非微笑:“祝前辈,季前辈,还要留下喝酒?说不定下一个嫡传弟子要来。” “冷非,你还什么话都敢说!”祝文奇摇头不已,叹道:“这可是犯忌讳的话。” 冷非道:“我可是一片好心。” “好心?”祝文奇哼一声。 他知道冷非手段阴毒,行事往往别有用心,看似好心,却未必是好心。 季兴道:“冷非这话犯忌讳,却也没错,现在哪一个不怨声载道的?” 祝文奇没敢接腔。 季兴哼道:“关键便是没尊严,嫡传弟子作威作福,虽然有宫规压制,不至于肆无忌惮,可他们就是一幅高人一等的派头,好像他们才是天道宫的主人,咱们都是奴才!” 冷非点点头。 这些能加入天道宫的,无一不是天才,很多都是各自世界的最顶尖人物,如自己之于天界。 这样的人物怎能接受低人一等的状况? 他们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