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虚！”
“我、我也不管你要说什么，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卫泱泱此刻，就是个鸵鸟心态。
她还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转身就要走。
可厉星衍却拽住她的手腕，说话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最后问你一遍，真的不知道？！”
卫泱泱忙不迭地摇着头，表情有点慌。
“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现在你总知道了吧！”
厉星衍有点失去理智了。
他也不给卫泱泱逃避的机会。
他要现在就知道卫泱泱的心意！
可卫泱泱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脸上的表情，好像被雷劈了一样。
她这副样子，让厉星衍的期待都变成了气愤。
他不由自主收紧手指，质问：“我这句话，有这么可怕吗？”
这句话，不可怕。
可怕的是厉星衍！
他、他怎么能喜欢自己呢？
莫不是，真的有病吧！
“卫泱泱，说话！”
厉星衍彻底没了耐心。
他这一声怒斥，好像一阵雷鸣。
惊得卫泱泱心跳加速，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说什么？”
“说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我感觉你真的有病。”
卫泱泱倒是诚实。
心里想了什么，就说了什么。
但此刻的诚实，可太要命了！
回过神来的卫泱泱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唇。
厉星衍的眸底，则闪过不可置信。
下一秒，他冷笑了一声：“卫泱泱，你胆子很大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
“行了，你走吧！”
厉星衍放开了卫泱泱。
人也背对着他，似乎不想见她的样子。
卫泱泱眨了眨眼，然后后退一步，又一步……
待走到门口时，她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当关门声传来，厉星衍闭上了眼睛。
周身的愤怒，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附身坐在沙发上，心想，自己这算是……失恋了？
不对，还没开始恋爱，哪里来的失恋？
厉星衍自嘲地笑了笑。
然后整个人，被挫败感紧紧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