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茉凝说话的时候，语气夸张。
听上去，不像是在夸人，反而像是在骂人。
但厉星衍已经无心追究。
他一脸郁闷地看着那三个人边吃边聊。
至于他自己……
被忽视个彻底！
等到了周日那天，厉茉凝和卫泱泱，集体去了健身房报道。
不过，现场又多了个江墨甜。
江墨甜是在和卫泱泱通电话的时候，知道了她们的安排。
她这一听，也来了兴趣，强烈要求加入。
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此刻，谢挽意正站在不远处的休息区。
江墨甜她们是在私人训练区训练的。
里面场地很大，而且只对她们开放。
私密性没的说。
而与谢挽意一起站在休息区的，是厉星衍。
直到此刻，厉星衍依旧对苏可萱的实力存疑。
即便她们开始训练了，他还是以审视的目光观来看。
谢挽意也在看。
不得不说，苏可萱的基本功很扎实，教的也没毛病。
但她会的东西，谢挽意也会，他甚至比苏可萱更优秀。
那么……
谢挽意忍不住嘀咕：“甜甜为什么不让我教她呢？”
这个问题，厉星衍也问过卫泱泱她们，他知道答案：“因为苏可萱是女人，女人更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谢挽意一听这解释，若有所悟。
然后很快，他就不纠结了，还说：“希望甜甜能学到有用的东西。”
厉星衍听了这话，立刻侧头看过去。
他的眼神中，有诧异，也有不解。
谢挽意被他的盯视，弄得莫名其妙，就问：“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会希望早点结束。”
“早点晚点都没关系，只要她开心就行。”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了？”
“不是我有觉悟，而是……”
谢挽意停顿了下，才继续道：“是你，需要转换一下心态。”
“我转换什么心态？”
“卫泱泱是你女朋友，但她也会有她自己的生活，不会一直围着你转。”
“这我知道啊。”
“那你的表情，怎么还这么严肃？”
那自然是因为……
厉星衍的心底，还是想让卫泱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