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时乖运拙、艰难险阻,好生无趣。绛萝轩内的热闹也与自己无关了。
静华在云琪窗外站了好一会,终于喊了一声二丫头。
云琪道: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伴。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男人!
静华不解再叫了声二丫头。
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男人!
云琪依旧恨恨的说。
静华只说出一个我字,云琪接着说:面冷心硬、薄情寡义、朝秦暮楚。臭男人!
我自是与他们不同的。静华说。
你难道不是男人。
静华一时语塞,进去又不是,站又不是,跺了一下脚赌气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你就离我远一些。
静华无缘无故受了气,又发不出来。只是一个劲跺脚。
屋里的云琪早已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你贱突然心生悲悯,一边想这古时的女子也太难撩了,一时又心疼的想一定不能负了她。
崔国公上座,开元观观主上座。贾府老祖宗也是上座。
二老爷府上的孙氏、任氏,太傅府崔氏、王氏、三姑六婆,这屋里就挤满了。大家都翘首以待抓周礼。
却不料大公子抓了一串念珠。贾一凡心里默念道,我终于能下地走路了,想着把念珠挂在脖子上,默念法号,今生要做花和尚。
看来公子是与我玄门有缘之人。开元观主说,不知公子可起名字?
有劳大师赐予一个。贾太傅拱手道。
开元观主拈须沉思半天,天宝如何?
物华天宝无今古,凤阁鸾台孰后先。好名字。崔国公说。极好、极好。
小公子也烦请大师赐一个。贾太傅接着说。
天佑如何?
承天之佑。
极好、极好。贾太傅拍手道。此子刚生出来原是死胎,死而复活也算承天之佑了。贾太傅解释道。
说来天佑也好生可怜,一出生母亲就不在,成了遗腹子。现在由奶娘抚养总不似自己亲娘。老祖宗说。
孙氏接过话,莫若做我干儿可好。说着从奶娘怀里抱过天佑,天佑不哭,看着孙氏呵呵笑,一双小手紧紧攥住孙氏的手指。这小可怜的,孙氏怜惜道。
前世有缘,內缘起、今生见。开元观主道了声无量天尊。
允了。老祖宗说,二老爷膝下暂无男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