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一凡最近比较愤懑,巫蛊、祭地之事没有一丝进展,母亲被囚禁后宅虽然有自己照料,但终没有自由,舅舅病死狱中的消息又传了出来。你贱和死玻璃不在身边,王涵又随你贱去协助招募义军的大事,虽然有懿欣和静雅公主时常陪在身边,但也不过是小女子。贾一凡喝着闷酒,不禁一阵阵叹息。
祖父王太傅外放做了外官,得了消息再返回洛阳也得半月光景,舅舅家中再无他人,一应丧事贾太傅也并不上心,崔氏也不放王氏出来,王氏和云琪悲痛欲绝却也无可奈何,贾一凡骂了千百句姥姥。
舅舅丧事全落在贾一凡身上,懿欣虽然想帮忙,却插不上手,于是独自一人每天在城内、郊外暗查巫蛊之事。
郊外的小路上走着两个形色诡异的黑衣人,说是走着其实是在小跑,边跑边环顾左右,两个人的身后紧跟着一个青衣女子,青衣女子亦是不紧不缓的跟着。黑衣人似有察觉,两个人对视一笑,引着女子向前,这路越走越偏僻,黑衣人的步伐也越走越缓。突然两个人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青衣女子轻浮的喊了句,小娘子。
青衣女子并不说话,拔出剑的时候脸上却泛起了笑容。两个黑衣人欺身向前,各伸出一只手抓向青衣女子肩膀,青衣女子依旧在笑,手上的剑抖了一抖,两个黑衣人的手掌各留下一道伤痕,这鲜血就汩汩的喷溅出来。
这小娘们还挺辣手,一黑衣人用另一手握住受伤的手道,说话间黑衣人疼得眉头紧皱,身体也有些发抖。青衣女子依旧不说话,单是用剑指着黑衣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另一黑衣人突然发作,一拳打向青衣女子,拳打半路突然伸展开,一股黑烟袭向青衣女子,青衣女子瞬间倒地。两个黑衣人哈哈哈一阵笑,可哈哈哈笑过三声之后却再也笑不出来,用手捂着脖子看鲜血从手指缝间不停地流出来,面容僵硬,眼神惊恐。
一个白衣少年看着两个黑衣人也哈哈哈的笑了三声,笑过之后,收起手中的刀,看着地下躺着的青衣女子,不知所措。
一阵马车的车轮碾压泥土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白衣少年又看了一眼地下女子,飘身而去。
马车在离青衣女子一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赶车的老汉下车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青衣女子折返回身向车轿里的人说了几句话,车轿帘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美艳的少妇,跟随少妇之后下来的是一个丫鬟。
少妇俯下身,仔细的端详着白衣女子,嘴唇颤抖,眼泪扑簌簌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喊了半天,终于又悲又喜的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