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视眈眈。
点亮烛火,阿能签了字画了押,递给姜翊纮。
姜翊纮突然转身制住阿能,拿出找贞莎要的毒药,捏着阿能的嘴巴,硬塞了进去。
阿能痛苦地抠着他的喉咙,想要把毒药吐出来。知道抠不出来,爬过来用眼神求着姜翊纮,满是乞讨。
姜翊纮不为所动。敌暗我明,我恩怨分明,无害人之心,却处处惊心,有性命之虞。
最终,阿能无力地挣扎,最终七窍流血,眼珠凸起,死得不能再死。
用贞莎给的毒药毒死阿能,这也是一种赌博。
如果贞莎真的是帮他的,就不会说毒药是她给的,如此做是一种投名状,也可以说是被姜翊纮拉下水,此后姜翊纮就算有了立足的阵营。同时也可以借势,让别人不敢轻举妄动。
于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来说,阿能畏罪自杀,守住了秘密,姜翊纮也能延缓杀身之祸,给他自己以成长的空间。
他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他还有念想,他还有至亲没找到,他只能靠自己搏杀出一条血路,活下去。
既如此,那就让答案成为没有答案。
捡起地上的供词,往烛火上一点。
故意为之。
姜翊纮的眼睛里闪着燃烧的火光的倒影,不带丝毫感情。
供词一会就烧成了灰烬。
打开门,姜翊纮慢慢地走出去。
狱掾看到阿能的尸体,赶紧向刑司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