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吕不停地试探着,直至确认姜翊纮确实已经酩酊大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在由吕离去不久,阿姆走了进来,‘监军’刚要说出口,想起由吕所说,改口说道:“姜,姜总,外面没有异常。”
阿姆现在是打心底里佩服姜翊纮,觉得他有勇有谋,有血性,加之诺底的嘱咐,完全以姜翊纮折牛耳。
本来还醉醺醺的姜翊纮,慢慢睁开眼,‘嗯’了一声,说道:“你叫阿曼不用多疑了,人家这叫热情似火。都回去休息吧。”
“老师,我就觉得有鬼。”角落里,阿曼的身影走了出来。
姜翊纮慢里斯条说道:“姜曼初,回去休息,有这精力蹲梢,用在修炼上。我陪他玩开心了,过几天,由吕就会屁颠颠地过来找我和盘托出了。”
阿曼‘哼哼’着不服气地踢了一下地板,做了个鬼脸‘切’了声道:“不识好人心,还屁颠屁颠。”
快走出门口的时候,回头又说道:“老师,阿曼还是觉得有鬼。”
姜翊纮把头侧向里边,说道:“阿姆,关门,睡觉。”
“是。”阿姆应道。
这才恢复了安静。
由布和由吕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刑司囚房里供词的最终指向是由布,而由吕的态度又着实令人费解,姜翊纮嘴角维扬,自语道:“万物皆可盘,盘就完了。”
熟睡过去,再无声响。
接连几天,由吕都是热情地陪着吃喝玩乐,丝毫不提正事儿。
这天晚上,姜翊纮和由吕又是喝得兴起,相见恨晚,最后姜翊纮硬是非要拉着由吕同榻而眠。
由吕笑嘻嘻地应了,肉丸一样的身姿扭了扭,醉醺醺地前往别院。
下人们要过来帮忙,姜翊纮一挥手,喝道:“滚。今晚谁也别来打扰我们。嗝,老哥,我还要喝,与尔同销万古愁。”
姜翊纮与由吕二人看样子是真醉了,倒在榻上立刻呼呼大睡。
半夜的时候,阿曼偷偷敲门进来,点了外侧的灯,小声说道:“老师,姜总,外面的人都支开了。”
姜翊纮睁开眼,蹑手蹑脚爬起来,甩了由吕两耳光,说道:“死胖子,醒来。”
见由吕烂醉如泥,姜翊纮这才放心,下了塌,清醒得很。
姜翊纮又过去对着由吕扇了几耳光,见他无动于衷,才说道:“查清楚为什么迟迟无法交接灵石矿脉的原因了吗?”
阿曼说道:“查出来了。这里的录事阿力库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