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众人作了作揖:“诸位首领、长老,姜翊纮死罪,死罪啊。”
本来还闭目养神的白须公,看似无意中睁开了双眼,之后便继续眯着眼睛,似乎再也不理外界发生的事。
沃多嘿嘿冷笑不已:“姜翊纮是吧?你挺有能耐的,挑起争端,主意都打到科帕部来了。不错,不错。”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发飙的前奏。
雷诺也帮着道:“侵吞邻部疆土,巴塔部这是要发动战争吗?”
姜翊纮指着自己的状态,苦笑着:“大首领此言差矣。巴塔部只是自卫,怎么能说是巴塔部侵吞邻部疆土呢?”
定风部的大长老定伦侧目,鹰鼻发出不悦的声音:“小子,你将我们喊来,就是看你这可怜样?”
河婆部的大首领河婆也开腔道:“十上部歃血为盟,本为一体同心,你居心叵测挑起事端,且待如何解释?”
奉江部的大长老奉左、也拿部的大长老也书虽然没有开口,可兴师问罪的意味十足。
高高在上,众人不善。
胡是神情紧张,就要拔剑,姜翊纮咳嗽了一声,也不顾手上有血,单手按住胡是:“河婆,您老需要解释的话,为何不问科帕部先做了什么?”
道武慑于压力,硬着头皮递上之前普洛打上法印的那份文牒给姜翊纮。
姜翊纮随手就甩给了河婆,这一用力,牵动伤势,又是一阵咳血:“河婆,这是和风下部普洛亲自写的文牒。”
他不做过多的说明,文牒已经载明清楚,和风部受上部指使偷盗灵石矿脉交接文牒,罔顾十上部之约束染指上部资源之类云云。
其中,将普洛当初鬼迷心窍,到万劫不复的境地的前因后果都写得明明白白的。
众人轮流看了一遍,最后递给沃多。
科帕上部作为和风部的荫蔽上部,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现在死无对证,按道理说,沃多这时候只能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姜翊纮打算以理论事,至少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促成自己想要的局面。
孰料,沃多从空中着地,踱步走近,手指夹着文牒拍着姜翊纮的脸不容置喙地说道:“巴塔部众目睽睽之下挑事,和风下部的普洛父子均遭毒手,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份文牒又算是什么东西?”
说罢,将文牒当场捏成粉碎,碎屑撒了姜翊纮一身。
道武深知这份文牒的重要性,俯身去拾取碎片时,被沃多一脚踩住了右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