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会去九陂上部讨要说法,族长也就不会被姜维崇……呜呜呜。”
阿曼从一开始听得一头雾水,到后面越发不可置信。
“父亲和先知终究还是没看清你的真实面目!”
她望着姜翊纮,失望透顶地说道,“所以说,贞莎姐姐被辱,父亲被打伤,五倍税贡的事,都是因你而起?所以在你心里,受了巴塔族人的恩情却不思报答,甚至还做出以我族疆土做抵押的荒唐行径。老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老师,你的良心不痛吗?”
姜翊纮稍稍别过脸,算是默认。他自己的心情也十分沉重,从家乡来到异域,巴塔上部给予了他太多。
他日之因,今日之果,万般纠缠之下,又如何分辨非对即是错,非白即是黑?
无声,就是回答。
随着一声“阿曼恨你”,阿曼一脸决绝地转身离去。
她因父亲的遭遇而恨姜翊纮,却又无法违背先知和族长的意愿。他父亲这几天还给她发过讯息,要她呆在姜翊纮身边学习,还有就是千万要无条件服从姜翊纮的任何指令。
谁料事到如今,众人中最苦的人到头来只有她一个。
贞莎顾不上责备姜翊纮,连忙追着阿曼防止她发生意外。
想起先前那长达两个时辰的多部会谈,扁阙知道姜翊纮是为了巴塔部尽心尽力的,并不像阿曼说的那么不堪。
扁阙长老叹了一声:“你怎么不解释一下?族长和先知无条件支持你,即便你这半个月来一直秘密行动,那么你做的事情就肯定有你们的道理。族长逝世,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说你,阿曼肯定恨死你了。”
姜翊纮道:“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恨就恨吧,反正她迟早会懂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翊纮对扁阙说道:“我怀疑族长的死因另有蹊跷,需要麻烦扁阙长老回上城一趟,如此如此帮我落实几个细节问题,免得被人毁了证据。我交代完这里的事情之后,再做计划。”
仔细听了姜翊纮的描述以及应对方法,扁阙略微思索,应声道:“也行。”
似乎还是不放心,扁阙又说道:“对了,辛达他们这些天天天催着你赶紧对科帕上部实施军事行动,留下你一个人,万一你应付不了呢?”
姜翊纮似乎对这事情并不上心,轻蔑道:“谁说要攻打科帕部的?”
要不是谈判那天扁阙在场,他甚至怀疑姜翊纮得了健忘症。他和贞莎都认为,反正五倍税贡是无法达成的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