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要事商量!”
“哦?张副城主?何事?”
“说是与丢孩子的案子有关。”
“哦?快快有请。”
陈穆遥此时也是在心里纳闷,这张德祟平日里酒池肉林,生活十分混乱不检点。他也是有所耳闻,对其没有一丝好感。此人丝毫不关心民事,虽说是副城主,可与本城主丝毫没有来往,这么这时突然要来见我?
“张副城主到!”
只见一个胡子拉碴,长相彪悍的壮汉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的官服明显有些小,快要被撑开了一样,头上带着那顶官帽显得与他格格不入,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突兀。与风度翩翩的陈穆遥一对比,更加显得奇葩。若不是腰间挂着副城主的令牌,还以为是哪个屠夫误闯城主府呢。
“陈兄,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
“额,”陈穆遥显然被张德祟的热情搞得没反应过来,咱们什么时候见过了?咱们熟吗?但他的修养还是让他拱手回礼道,“张副城主别来无恙,还是这么威武豪迈!”
“诶!还是陈兄厉害,这肚子里有墨水的就是不一样,不愧是抚琴君子。俺一个粗人,你都能说成威武豪迈,哈哈哈哈哈。”
“不敢当不敢当,张副城主此次前来找陈某可是案子有了新进展?”
“嘶.......”张德祟见陈穆遥直接一针见血提到了这个事上来,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是案子碰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吗?”
“不,这个事情非同小可,我希望在场没有其他人,我只能和陈兄你一人说才放心。”
张德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是要陈穆遥将在场的其他人都赶出去。
“你们先出去一下,关好门,我与张副城主有要事相谈。”
“是!”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把门关上了,此时这屋里就只剩陈穆遥和张德祟两人。
“张副城主现在可以说了吗?”
“不是,我想问一个问题先,陈兄可曾听闻皇上派人从京州过来我们东宁一事?”
“我已经听说了,不过他们从京州出发,路途遥远,恐怕再快也是要十天半月才能到我们东宁,我们还有时间破案。”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可有对策应付万一我们破不了案呢?”
“破不了?破不了自然是受处罚,看朝廷怎么安排我们了。”
“我们就当这任人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