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了一番之后，拿着毛巾擦了擦嘴角。
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有些苍白的面色时，顾莫愣了愣。
她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这两天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有些说不上来的无力。
正想着的时候，旁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顾莫随手拿起电话，划开屏幕，“喂。”
“莫莫，你现在还在陪客户吗？”那边，传来宋青木温柔的询问声。
“嗯。”顾莫用手抚了抚胸口，缓了缓身体的不适。
“你几点结束？我刚好在这附近，可以去接你。”宋青木侧着身子，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摁着手机，斜斜的倚靠在身后的一辆敞篷车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会所大门前，金光闪闪的牌子，笑着问了一句。
其实他已经在这边等了有一会儿了。
只会为了不打扰顾莫，才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