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伸手指了指门口，冷冷的说着。
“可以留下吗？”江逸然一张口，只觉得声音涩的厉害。
顾莫似乎是没听懂。
“孩子，可以留下吗？”他重复。
“不可以！”顾莫毫不留情的说出这三个字。
江逸然攥紧了身侧的拳头，眼眶在一瞬间，血丝满布，猩红的，似乎有些恐怖。
他很努力的压抑着，努力克制着保持平静冷静，尽量不丢掉最后的理智。
“好。”终究，他只能发出这么一个音。
他僵硬的转身，往门口的方向，一步一步，挪动。
他想，如果他走慢点，是不是能听到那个女人改口？
可是哪怕他走到了门口，关上了门，都没听到那个冷血至极的女人说一句话。
他想，大概，真的就只能这样了。
他现在真的挺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