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动作着实太笨拙了。不过,输了就是输了,已经输三次了。下次,一定要赢。
接下来一个月,每天青衫少年和白衣少年都在天马山巅一战,虽然每一次打的招数都在增加,从原来第一次不过半柱香功夫,到昨日能够僵持了整整一个时辰,但是结果都是一样,只是从惨败到败得更狼狈罢了。白衣少年被徐天然的毅力惊呆了,也被其进步速度惊呆了,他感觉青衫少年似乎在拿自己当磨刀石,只不过每天见着少年惨败的样子,自己也乐得给他当磨刀石了,磨刀便磨刀,一个不会修行的人怎么磨也磨不出个所以然。
蜀道夜以继日在徐天然灵脉内开凿大渎,如今蜀道已是五十丈身躯,开凿起来动作比最初稚童大小的蜀道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只是这也达到了徐天然承受的极限。大渎开凿进步徐天然很满意了,一月多时间已经开凿了三成,再两月第一条大渎就能开凿完成了,徐天然内心欢欣雀跃,因此输了一个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先生这一月总是泡在肉铺里,下午就跟老白在肉铺后面的小院手谈几局,果不其然,先生原来说要让老白赢一局,好像食言了。
又一局败阵,老白拿起葫芦,大口大口喝了几口酒。
先生眯着眼看着老白,就是享受胜利的时刻,赢多少局都不够的感觉。
青衫少年回来了,瞧见屋里没人,到了院子看见正在喝酒的老白,嬉笑道:“老白,又输了。”然后,自个儿搬了把板凳,坐在一旁,观看俩糟老头子注定了结局的棋局。
老白又喝了一大口酒,“你先生也就只能在棋盘上赢我,棋盘上一子就是一子,规矩都是固定的,纸上谈兵他最厉害了,我不行。若论行军打仗,他可不是我对手。棋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攻必克、战必胜,可不是在棋盘上算计就能行的,徐小子,将来你若领兵打仗,可千万别学你先生,要学我。”
先生眯着眼笑道:“打仗我是不如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认了,可是你一生七十余战未尝一败,为何独独我留下了骂名。这老天爷亏欠我太多了,老白,说实话,在所有这些对手里面,我算不算厉害的。”
老白笑而不语。
先生急了,“这时候别装蒜,你以前亲口承认我在你对手里面能排前五,若是当年多给我一年半载时间,胜负未可知。”
老白哈哈笑道:“再给你十年你也是输,于战场之上,我举世无敌。”
先生白了老白一眼,“不要脸。”
老白说道:“我不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