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过是在珠穆之巅徒手攀爬锤炼体魄都在自己面前诉苦不知道多少次了,而自己当年单单为了疏通灵脉,差点就死了。
不过,与自己比起来,修为精进之快至今徐天然都有点不敢相信,诚然,放眼整个天下,又能有几名年轻一辈修士能如徐天然这般破镜神速?
徐天然并未急着入城,先是去了杏花村,瞧见喜儿和刘三的坟头皆是清扫的干干净净,喜儿的坟头供奉着新鲜的花朵,刘三的坟头则是上好的酒酿。
千白知道喜儿的故事,也下了马车,与徐天然一同祭拜了喜儿和刘三。
徐天然拿着采买来的胭脂水粉放在喜儿坟头,从葫芦里倒出一壶太白仙酿,与千白、刘三共饮。
那一日下午,徐天然、千白一同坐在喜儿和刘三的坟前,与喜儿、刘三絮絮叨叨直至夕阳西下。
一袭青衫将自己一路上所经历的趣事一一说与喜儿听,看着微风拂过,坟头的青草摇晃着脑袋,像是喜儿在认认真真听徐大哥说故事,听到开心处一个劲点头。
千白并不多言语,只是,瞧着一袭青衫说着趣事就笑了,笑着笑着笑哭了,似乎故事真的太好笑了。
千寻静静看着主人在坟头自言自语,不忍打扰,连阿黄都识趣的躲得远远的才跟媳妇儿谈情说爱去。
黑衣小童坐在草地上,不觉得主人说的故事有趣,反倒是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追着蝴蝶奔跑。
千白和徐天然至今仍不确定黑衣小童白发心魔的神魂是否已经彻底抹灭,炼狱也只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反而说了句,反正他都为你所控,是谁还重要吗?
夜幕将至,徐天然一行人赶在关城门前一刻进了城。
徐天然瞥了眼千白,问道:“不会又是去青楼?”
千白笑呵呵道:“没什么好打听的,去客栈就成。”
如今徐天然不再是需要在蒲州卖艺的穷江湖人,口袋里的钱氏银票鼓鼓囊囊,不过,节俭惯了的徐天然仍旧不舍得寻最昂贵的客栈,只是在蒲城寻了个挺好的客栈,不过瞧着挺热闹,终归是不会太差。
一行四人进了客栈,门厅里头原来有说书先生,怪不得这般热闹。
徐天然耳朵微动,只听见说书先生折扇“啪”一声合上,说到激动处,“诸位看官可知天机阁新榜,最引人瞩目的便是武评、剑榜、胭脂榜。”
又是恰到好处的停顿,看客们纷纷喊小二上酒。
说书先生继续说道:“咱们先从青云榜说起,诸位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