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所言甚是,是我考虑不周全,来人,还不快给徐公子更衣。”
徐天然脸色顿时青了,连忙摆摆手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还是擦我的桌子,扫我的地,心里踏实。”
南雨筱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这些时日霓裳楼怠慢了徐公子,在这给您赔个不是,还望徐公子饶恕则个?”
“小的担不起,是您手底下的跑堂小伙计,身家性命就在您一念之间,还望南当家饶过在下,让我安安稳稳做这个小伙计就好了。”
“今夜有贵客远道而来,烦请徐公子摒弃前嫌,一同撑撑场面,若是有功,本当家重重有赏。”
徐天然面露为难之色,但是南雨筱根本不给徐天然考虑的机会,一挥手,五六个豆蔻年华的姑娘拿着青衣华服就准备为徐天然更衣。
徐徐瞧见眼下形势,立即有了决断,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之大吉。
南宫千白在一旁幸灾乐祸,还不忘微微摇头。
南雨筱哪里会放过皮囊尤胜徐天然几分的南宫千白,若是贵客不喜欢徐天然这般五官锋锐的硬汉,反倒是喜欢南宫千白这般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反正都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做两手准备,有备无患嘛。
随着南雨筱的一个眼神,又有五六个豆蔻侍女将南宫千白团团围住,大庭广众就为他更衣。
徐天然挣扎无果,无奈道:“南当家,纵然是要接客也得梳洗一番,不然一身汗臭味怎么见人。”
南雨筱寻思着徐天然言之有理,当即命人将徐天然送入汤池沐浴。
偌大的汤池,徐天然和南宫千白光着膀子,旁边围着十余豆蔻少女,南雨筱亲自盯梢,千白倒是习以为常,自小就有人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徐天然则是羞涩难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千白和徐天然皆是长吁短叹。
徐天然与南雨筱四目相对,徐天然深思熟虑过后,平静道:“南当家,本公子卖艺不卖身,这是底线,绝不能破,不然在下宁死不屈。”
千白亦如是表态。
南雨筱轻叹一声:“人家可是异域公主,还未必看得上你们,再说了,真的看上了你们,还不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徐天然据理力争,“南当家,话可不能这么讲,咱虽是布衣,好歹也是有家室之人,不能让在家的媳妇儿寒心,您也是女人,总能体谅一二吧。”
“正因为我是女人我才不解,为何你一个大男人,比女子还要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