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边新建的桑园跟蚕房,不料人过来了,却是来请辞的,说家里老母亲无人照看,准备辞差归家。”
“这不,正谈着呢。二公子想留人,也不知人家愿意不愿意。”
杜妈妈有些可惜,听说小伙子年纪轻轻本事不小,现下难得被人提拔,家里又出了这种事,前程都耽搁了。
不过,人是好的,难得这般孝顺。
杜妈妈所说的那些阿绣到后面都没怎么听进去,知道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眉头又深深地皱上了。
来到这处七八日,怎知那杨大管事音讯了无。
“原来这样。”
阿绣难掩失落,抬眸间便见厅堂的木门打开,一袭青衫的年轻男子躬身从里面退了出来,对门口的两人拱手说了些什么,神情带着无奈般的歉意。
这显然是事情未谈好,人没有留下来。
那两人不悦,挥袖有些不屑。
男子也未做过多解释,微微欠身便在小厮的带领下离去。
阿绣本也没当回事,可就在他转身之间,无意中露出了左脸那道长长的疤。
阿绣心头一震,想这人身世也是可怜,父亲早逝,自已面容被毁,而今母亲卧病在床他还要回家尽孝,前程也没了。
不过,自己一个孤女,也没什么好可怜别人的。
阿绣苦笑,带着人准备去厅堂那边,不想里面的人快步走了出来。
那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着一身月白色锦袍,头束玉冠,眉目英挺,行走间脚步如风,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仪态。
“姚姚,你怎么出来了?”
姚姚是阿绣的乳名。
何文筠满脸担心的看着她,随即便扫了一眼她身边的紫桐,神色凌厉。
紫桐害怕地垂头,默默退开了几步。
“表哥,你别责怪她,是我执意要出来的。”
阿绣以帕掩唇,轻轻咳了声道。
何文筠见状,紧张般地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怎么又咳了,配的药有喝吗?我送你回去。”
两人紧挨,姿式暧昧,阿绣有些不自在抽手退开了半步,浅笑道:“我已经没事了,刚刚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表哥,我就是想问问,杨管事的事情如何,派出去的那些人可有带回什么消息?”
阿绣停步,有些期盼地看着他。
何文筠目光一闪,紧接着脸上挂起一丝愁绪道:“派出去的人都尽力了,找到几个同名同姓的人,全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