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放,手上还箍得死紧。
“你们两个干什么?”
斋夫看见有人打架快步走了过来,同时从另一边过来的还有背着手的李馆主。
馆主应该是路过此地,看到有动静便过来瞧瞧。
“快住手,怎么回事?”
这斋夫姓段,平时管理着学馆里的大小事宜,算半个管事。
这样的人自然让大家闻风丧胆,连胡柯都弯腰悄悄带人跑了,就怕一会波及到自己,暴露出下注的事情来。
被这么一吼,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总算停下来了,庞子默见馆主也皱着眉在面前站定,急忙控诉,“先生,他故意推人。看,将宋添的额头都嗑出包来了。”
庞子默义愤填膺,宋添跟罗贞平也站直了身子向那斋夫跟馆主行了一礼。
“身子可有感觉不妥?”
李馆主见受伤的是宋添,上前关切了一句。
宋添的脑袋此时还有些晕乎乎的,便点头道:“回先生,有些痛,还有些晕旋,感觉并不太好。”
苏永一听就急了,“什么?我就轻轻推了一下你,别夸大其辞。”
“不对。先生,不是我要推他,是他不知道怎么扑过来踩着我的脚,我挡了一把,他自己没站稳扑下去的。”
苏永可不想被赖上,直接扯起皮来。
十几岁的毛头小孩子可忽悠不了年过半百的李馆主,他神色一凛,扫了眼围观的人群,直接问道:“刚才谁目睹了经过,站出来如实告知。”
馆主发话,自然有人争先恐后要表现一番,不一会儿就站出来三四个,将他们目睹的情况说了说。
布告栏下本来人就多,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苏永反手推人着实太过了些。
“即为同窗,就当宽和待人相敬如宾。苏永,你心胸不宽,伤了人还不知悔改试图狡辩……”
李馆主说到此处顿了顿,之后便看向宋添道:“此事你想如何处理?”
他想看一看这人的反应。
宋添有些莫名,脑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来。
刚入学之时他听父亲提过,馆主虽然在学馆里没有援课,但私低下收着闭门弟子。
跟秀才夫子比起来,馆主有举人功名在身,又游学在外多年,如果能得他指点何其有幸。
于是乎,他轻轻压了压自己的额头拱手道:“先生勿怪,先前人多杂乱,可能苏兄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出手。只不过后续害怕承担责任坚持己见,否认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