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笑自己真像个傻子还跟他说话,他都没有醒。
虽然如此,但是苏辞墨并没有打算立刻离去,她看着拓跋恒那好看的眉睫,心里那种压抑的感觉慢慢减轻了一些。
苏辞墨伸手摸了摸拓跋恒的手然后才说道:“我的压力真的好大啊,拓跋恒,你什么时候才肯醒来?你的人,他们都觉得我一个小小文官不配管理他们的朝政。拓跋恒,你到底什么时候醒来,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苏辞墨说着说着就感觉心中极其的委屈,好像自己做什么在这边都是不讨人喜欢的,但是她不在乎那些,她只是很压抑罢了,再这样下去她不保证有多久她就要放声大哭了。
拓跋恒的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好似听见了苏辞墨的话,又好似只是在睡梦中的轻轻呓动。
苏辞墨一只手托着下巴,然后颇为无奈的看着拓跋恒,看他还是那副样子躺着,心里还是焦急,于是她继续说道:“拓跋恒你还是快点醒来吧,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只是你平时都太凶了一点,不然我绝不会对你发脾气。”
苏辞墨说这句话也只是欺负拓跋恒听不见罢了,说完了以后她终于觉得自己心里的担子减轻了不少,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尘土然后便走出了营帐。
陈风一看苏辞墨出来了,立刻笑着跟她打招呼,苏辞墨却是一副没事人一般的走了。
陈风等了一会儿,终于那个采药去了的医官这时回来了。
陈风对医官说道:“医官大人,不知三殿下现在病情到了一个什么情况啊!?为什么这么久,他都未曾苏醒?”
那医官念过半百了,留着一脸泛白的胡须,一听陈风的话,他淡淡笑了回道:“三殿下他积劳成疾,再加上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时疫,所以一下子病倒了,虽然病情复杂,但是也不是不可治愈,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陈风一听又是那句老话需要时间,他们的大军已经在这山腹地带待了九日之久了,他看着苏辞墨都觉得他那弱不禁风的肩膀会不会抗不下这接下去的暴风雨啊。
“还要时间!?医官大人,您得使把劲了,再如此下去势必会军心大乱的,主帅不醒人世,这是军中的大忌啊。”陈风满是担忧的对那医官说道。
医官却不管那些他只是将自己新采到的草药一一从框子李拿了出来,然后择去了那些杂草枯枝,继而抬眸看了陈风一眼,才说道:“三殿下现在的情况十分的危急,若不是他平时行兵练武有一副强健的身子骨,换做是一般人估计早就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