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他的心里却是不那么高兴了一下子。
但是也仅仅只是不高兴罢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随即苏辞墨突然想起要事来,于是便立刻将江南官场调查到的事情一一跟拓跋恒禀报了一遍,随即拓跋恒听了事态的严重,立刻要求苏辞墨跟他一起即刻便动身去江南。
拓跋恒心中焦急,也没顾忌那般的多,立刻扶墙就要站起身,可是下一秒,一股钻心的疼感从那敷着草药的伤口处立刻传了过来。那疼痛使得拓跋恒脑门上都冒出了一层热汗来。
苏辞墨见状立刻扶了拓跋恒坐下。
“三殿下,你着什么急!?现在你的伤口才刚刚上药,要想痊愈,还需一些时日呢!”苏辞墨面色严谨的冲拓跋恒说道。
拓跋恒脸色微微严肃的看了苏辞墨一眼,随即才说道:“你怎么能把宋碧柏一个人丢在江南,你可知他本来也是七皇子的手下,难保七皇子不会因为嫉恨之心让他在江南做出什么事来,你还是尽快回去吧!不要留在这里,我自行在这里养伤,等到伤好了即刻便上路去寻你们。”
拓跋恒那副严肃的样子嗔的苏辞墨有些手足无措的,但是立刻她便不高兴的摇了摇头。
“不,我必须要留下来,你的伤势那么严重。再者,我跟宋碧柏已经达成了协议,若是想在江南帮助查案,他必须要跟七皇子断绝有关利益的联系,当时他也同意了一定不会从中捣乱。如今,他留在那边帮我打掩护,我是来接你的。我可不想白白来这一趟,万一你又遭了意外,那可叫在下该怎么办呢!?”苏辞墨一脸不悦神色道。
拓跋恒想说自己可以照料好自己,可是只要他微微的一动,身上那道有些深的伤口就会十分的疼痛起来,拓跋恒话落到了嘴边又忍住了。
“再者,这江南官场我们本来也掌握了许多的证据,如今万事俱备只差你这股东风到了,你若是再在这半路上出了任何意外,别说是你自己,就是江南那边的案子也结不了案了。”苏辞墨继续将这事情的紧要性跟拓跋恒说了明白。
终于,拓跋恒被他说动了立刻点了点头,勉强同意了。
苏辞墨离开江南的这两日,宋碧柏一个人在客栈中周旋应付前来拜访苏辞墨的江南大小官员。
那些官员,见苏辞墨是钦差大臣来了这江南不视察民间,居然日日称病躲了起来,顿时便有几个官员们对此产生了疑心。
那江南知府首当其冲的对苏辞墨的下落感到很是好奇,心觉他这几日藏起来是不是故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