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然无恙,朝廷国泰民安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狱卒说罢便大眼一瞪,好像心中正在奇怪这苏辞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居然连这也要问的。
“那么,三皇子呢!?他现在可还安好!?”苏辞墨面色一惊继续问道。
“三皇子也好,你问那么多干嘛!?真是讨厌!”那狱卒不耐烦的白了苏辞墨一眼,随即一下子把苏辞墨牢房的门给带上了就快步的走了。
苏辞墨心中无奈,若说那皇上都安然无恙,拓跋恒也没有出事。为何他们这两个钦差大臣无辜会被下了大狱呢?
苏辞墨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事情里面肯定有什么稀奇之处,还是要想办法联系上拓跋恒,可能才会知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于是苏辞墨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随身还带着一枚不小的金锭子,本来这块金子是苏辞墨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看来现在是派上用场了。
苏辞墨又大声的喊来了刚刚那个狱卒,随后她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她又小心的将那块金子交到了那狱卒的手里,并且恳求他一定想办法帮助他给三皇子殿下传个话,希望他来这地牢中看望自己一次。
那狱卒看了看手里的金锭子,这一枚可赶上他一年的牢差的工钱了,顿时那狱卒眉开眼笑的点头同意,随即快速的走了。
果然钱是个好东西,那狱卒当即便出去趁着臣子们上朝的功夫等在了出宫口的位置,看见了拓跋恒,他便快速上前去将苏辞墨带给他的话传达了拓跋恒。
拓跋恒听闻了狱卒的话,眉目微微一皱,有些疲惫和累烦之色一闪而过,很快,他又继续抬脚朝宫外去了。
晚上,苏辞墨趁狱卒来送晚饭,又询问了一遍那狱卒到底有没有传话,狱卒不耐烦的告知她,说那三皇子根本便不在意他的话,说完了继续朝宫外去了,根本没有要来看她的意思。
顿时苏辞墨心中一凉,总感觉好似出了什么事一般,但是她也并未多想,正所谓是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就不信她和宋碧柏清清白白的替陛下在江南行事,居然还能落下一个无妄之灾不是。
若是这一次拓跋恒不帮助他们,她一定再也不会理会那拓跋恒半分。
宋碧柏这一日也过的十分的着急,他掏了一些碎银使人去外面寻找七皇子,妄图想知道到底因何原因才被下了大狱。
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才在江南经历了这么一场风风雨雨的回来,如今就被这皇家无缘无故的给扣押了。本来他想着,回来还要好好跟他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