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这是何话?只是,老夫都是这把年纪的人了,即便是想要改变已是无缘了,此事既然不能改变,又何必不对朝廷恭顺一些,将那些藏了坏心思的人一举禀报了,来表现罪臣还有的一点点孝敬之意呢!?”江南知府一副面色沉痛的样子对那七皇子说道。
拓跋恒知道他这是演戏,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七皇子更是不齿这人居然毫无廉耻的说出这番话来,心中也为此事微微的着急了起来。
“哼!好,真是好胆子!看你如此的死猪不怕开水烫,那么我便告诉你好了!”七皇子微微生气的冲江南知府说道。
江南知府脸色微微一变,但是那老谋深算的眸子还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现一般,继续笑的很是坦诚一样。
“哼,你这幅样子估计也不会老实的将事情交代清楚了!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女儿和家人们没事,最好交代清楚到底你诬陷了苏大人和宋大人什么!否则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七皇子一脸狠辣神色瞪着那江南知府道。
江南知府脸色一凝,似是没有想到七皇子会突然翻脸将他的家人给搬出来,顿时江南知府的脸色就变化了一番。
“七皇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江南知府还想跟七皇子虚与委蛇,可是七皇子已经没有那个耐心了。
拓跋恒实在是看不下去,干脆也跟七皇子帮声道:“若是你不想让你的家人跟着你受苦,最好现在便交代出实情,或许我们还会考虑减轻你家人的责罚。如若不然,会有会有什么后果,我相信你会知道的!”
江南知府想到之前,那拓跋恒冷峻的神色在江南腹地的城池大牢中,将他的女儿给剁去了一根手指的事,现在犹在心中十分的难过着。
但是心头的那股恨意犹在,并且他已经答应了上面那个人不会再翻供,若是此时漏出端倪,只怕会功亏一篑了。
拓跋恒仔细一想,觉得自己拿他家人说事情,或许他还是不会就此罢休。
“七皇子,我知道你在太子和皇上面前的供述是什么样的,但是你觉得你可以逃得出我们所掌握的证据吗!?你说苏辞墨伙同江南官员倒卖铁矿和盐场的东西,这一条,你可有罪证!?”拓跋恒脸色冷峻的看着栅栏中被困着的江南知府。
江南知府脸色茫然一瞬,的确这一点是他瞎编的,那苏辞墨根本还没有跟江南总督取得完全的信赖,便已经掌握了他们百官鱼肉百姓和朝廷的罪证,最后才有三皇子一气之下一举将他们抓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