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架上还摆放了书籍。
面前是一个摆放着笔墨纸砚以及十几本兵法书的书桌,桌子的对面夹着一个侧室,里面是小腿高的一个台基上面铺着软绵的垫子,正中央的位置摆着一架古琴。
苏辞墨上下打量了这屋子一眼,果不其然十分的典雅美丽。
“殿下找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苏辞墨坐定在椅子里,随即开口发问。
“嗯,叫你过来,是想跟你说皇上决定了,要将给江南官员们的案子定罪之事交由你来办!”拓跋恒面色平静的不带一丝涟漪,好似他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想法。
苏辞墨一听见这江南百官的案子立马想到的是那江南知府诬陷了自己的事情,她一瞬间心中难受了一下子,本来这事情到底是谁人在背后指使和编排那江南知府还未可说,这时突然便将苏辞墨拉去做这件案子的主使官,一时之间,苏辞墨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
“殿下,可能得劳烦您帮助我将此差事推去了!殿下,本来江南知府诬陷我在先,如今再让我去审理此案,估计会让更多的人觉得陛下这是故意偏袒或抬爱与我。这样子反倒不能证明我朝律法的公正严明了。”苏辞墨冷着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藏着淡淡的愠色向一边瞟去。
拓跋恒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心中自也明白她这么避嫌此桩案子的原因。
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应该让苏辞墨自己来告诉他到底是何原因,即便是向皇上禀报之时也好有个说辞才是。
“为什么!?现在那件事的风波以备陛下平息,朝臣们也不再议论你和宋大人的是非。大家皆说你们二人是被人陷害,如今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让你一雪前耻,亲自将那些陷害你的人治罪,这样子难道不好吗!?”拓跋恒轻声问道。
苏辞墨脸色一红,胸中也憋闷了一瞬,那种很是难受的感觉让她只觉得开不了口。
“总之,殿下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再麻烦我了!我不想问也不想管!不想插手任何关于江南官场的事情。”苏辞墨微微有些失控般的红了眼圈冲拓跋恒说道。
拓跋恒看见她脸色绯红的样子,心知她也为了过去的事情感到生气,或许这段时间苏辞墨承受了常人所无法承受的精神压力,刚回到熟悉的故土,结果又被他们所信赖的皇家宣旨关进了大牢之中,所以现在的她宁可躲清静也不想再插手这件事了。
拓跋恒微微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知道你在这件事里受了许多的伤,但是,辞墨,你既然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