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十分为之感到可怜,于是便说出此等妄言,还请父皇饶恕儿臣妄言的罪行。”
皇帝看见他此般如此诚恳的神色,顿时也心中微微有一些发软。再加之这两日,那杨妃整日在他的耳边给他吹耳朵风,说起七皇子许多的好话来,并且还说其聪明孝顺,做了何等何等之事,一时之间让皇帝心中也生出了些许的可怜和安息的情谊。
他心中觉知这个儿子也并非比太子相差许多,只是他的出生并没有太子尊贵,所以即便是考虑储君,皇上也并不是把他摆在第一人选。但是因为太子储君之事而去责罚,又有些小题大做。
想到此,又想到他母妃跟自己的厚爱之情,皇上微微觉得有一些烦恼的皱了皱眉,最后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三皇子,你七弟年纪再怎么说都比你年幼,下次万不可这般与他一般见识,这一次朕姑且放过你们!若是下次让朕抓住了把柄,朕一定会严惩不贷,将那在这宫中唆使大臣们弹劾太子之人给严办了!”
皇上一副厉色的冲两个皇子说道。
七皇子和三皇子听闻此话,脸上都露出了些许的疑惑之色,但是二人并未迟疑太久,立刻点头应下此事,最后又跪拜了谢恩才慌张离去。
离开了御书房内,七皇子心情大为不好,走在出宫的路上,他一路都在观察着走在前面不远处的拓跋恒。
见其身形高挑,形容俊美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一些吃醋,想到拓跋恒是传言京中难得一见的美男之事,七皇子心中就微微觉得不爽,但是这并不能让他立刻觉得自己有什么比不过他的地方,反倒是让他心中积攒了更多的力气想要与拓跋恒一较高下,等到日后他俯首称臣之日,便是他功成名就之时。
二人一路无话,各自回去了府中。
拓跋恒一回到了三皇子府中,陈风便快速的迎了上来,随后他有一些紧张地看着面前的拓跋恒。
因为拓跋恒身份特殊,所以每一次进朝之时,陈风都被拓跋恒吩咐,不允许他跟随自己一同进朝去上早朝。
因为陈风功夫不凡,拓跋恒只是觉得带着他每日上朝,反倒会惹起皇宫之中的闲言碎语,他的父皇并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发生,拓跋恒也是因此道理,所以并不去触犯那底线。
此时看见三皇子归来,并且脸色也并不大好看的样子,陈风微微有一些奇怪,于是便赶到了拓跋恒的身前,询问其发生了何事。
“三殿下,为何你今日这般晚才回来?属下看见那些大臣们早都一个个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