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老者拂袖，鬼王却紧随其后，再次搀扶。
前者挣扎几下，只是失去了功力的他怎么对抗成年男子，便放弃了挣脱地想法，不再排斥对方的举动。
“师叔，可否让我再问一个问题？”
“我这行将老死地身子，还会被你多余的问题问死么？放心说吧！我还能坚持到碧瑶丫头回来的！”
老者无意透露的话让万人往眼中光芒一闪：“师叔他老人家貌似根本不担心碧瑶的安危，可是有什么后手？”
“宗主不是要问老夫问题？”
凌邙，这个名字。
仿佛天然就带着凌冽，刺芒！
鬼王收摄心神，终究是问出了多年的疑虑：“当年，师叔是因为对于小痴的喜爱，才立我为宗主，还是真的觉得我本人适合宗门？”
“…………”
老人已经被鬼王搀扶到了休息的座位上。
鬼王神情恭敬，细心地为其整理位置，一如当年自己还是青年所干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那抹熟悉感在凝聚，眼中好似片段开始重叠。
“你.....还如此执着，难道我老头在你眼中是个任人唯亲地混蛋？”
老者大喝，鬼王诚惶诚恐。
“算了，你要知晓，小痴钟情于你，这本就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造化！这不应该成为你的心结！”
“要知道，狐族万年累积，千年气运，你能得到一位青睐，这不应该是你的软肋，也不应该是你的弱点！”
“当年，小痴的追究者岂止凡凡？你能独占鳌头抱得美人归，那股子意气风发，怎得如今会生出这无耻想法？”
“师叔教训的是！”
“我知道你怀念故妻，所以这些年有些本末倒置，我不与你计较！你需谨记如心，我老头子虽对小痴有爱护之情，可也是因为那位！
她曾经对小痴爱护有加，可我终究是.....再回首，她却已经与我仙凡有隔！”
老人感怀的神色刚刚露出，却话锋一转：“但决计不会拿鬼王宗地百年荣辱，生衰大计而开玩笑，更不会做那太上皇。”
鬼王沉默，似消化老者的警告，又似对这些秘闻地接纳。
“师叔，恕我斗胆，这些年，你明明完全可以救她出来！怎么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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