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田灵儿昏了过去,这是何等凶煞之物,张小凡却如何能够得到驱用?
田不易想到这里,心中疑团只有越来越大,沉声道:“你是怎么得到的?”
张小凡不敢抬头,生怕被田不易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心头也是一阵乱跳,准备把以往就推敲好的情况说给对方。
虽然他有系统在身,可是这田不易的目光犹如实质,刚刚对视一眼就差点把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和盘托出。
吓得张小凡紧忙低头,可他“低头顺目”的神态,在田不易看来只当是弟子的不安。
张小凡只说是当日在幽谷之中,他看到黑棒,一时好奇拿起,结果黑棒竟将他精血吸出,并感觉恶心欲吐,其后他就昏了过去。
在昏迷之前,他隐约看到黑棒把他的精血吸了进去,融入棒身。
说完之后,心中也有几分急促,他也怕田不易借机查看他。
头也不敢抬,不敢再看田不易。
田不易此时却皱着眉头陷入苦思,站起身子,在房间中负手来回踱步,沉吟半晌,回头看向张小凡,道:“你没有骗我?。”
张小凡低声应了一声,站在一旁。
田不易深深地看着他,半晌,忽然长出了一口气,道:“整理好仪容,随我到前殿,掌教真人与你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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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玄真人望着跪在那里的张小凡,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四年前那两个被救上山的小孩的身影。
白云苍狗,世事流转,仿佛一转眼间,他们便已长大成人。
同时两个人还都给了他们不小的惊喜。
他在深心处低低叹了口气,目光离开张小凡,对其他首座道:“诸位,刚才张小凡说的话,你们意下如何?”
众人沉默,半晌,忽地苍松道人的声音想起,断然道:“此子之话,决不可信。”
道玄真人皱了皱眉,道:“苍松师弟为何如此肯定?”
苍松道人看了张小凡一眼,道:“血炼之法,阴邪恶毒,若非有魔教妖人指点于他,他怎会有这等见识法力来炼造如此法宝,所以此人必定是魔教奸细,不可饶他性命。”
苍松一向执掌青云门刑罚之事,位高权重,说话声调坚决刚硬。
众人都没有出声,田不易却沉着脸,缓缓道:“若他真是如你说的这般处心积虑潜入我青云门下,又怎会故意在众目睽睽下施展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