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李弘易开车带着张蕾和母亲,父亲和张局一车回到家中。
张局来到小院中:“挺好,挺好,我好久没感受这种乡土气息了,对了老兄今晚能否在此住一晚?让我怀念下当时知青下乡的感觉。”
“行啊,只要不嫌弃俺这地方破,住多久都行。”
李弘易父亲刚拿出旱烟锅子,张局眼前一亮:“李老兄,你还好这口,来来给我啯两口过过瘾。”
李弘易父亲将黄烟叶压入烟锅里递给张局,划了根火柴给点燃:“这把式就得用火柴点起来抽才有烟叶的香味。”
张局也是老烟枪,刚啯一口就被呛的咳嗽:“咳咳,这真带劲,抽惯了过滤嘴,再抽这个真还震不住。”说完又啯了两口,才算是抽出来了旱烟的香味。
李弘易父亲和张蕾父亲相聊甚欢,张蕾跟着李弘易母亲在堂屋也聊着家常,说李弘易上学时候的一些事情。
竟李弘易落了个单独,四下打量着即将要离开的宅子,住了快二十年说起来真是有点留恋。
突然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应该是刚才吃完饭出来送老乡们说话灌了风,来到自家屋东南角的旱厕,脱了裤子蹲了下来。
农村的旱厕都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墙,石头与石头中间用水泥砂浆灌入,在跺着顺手能够到的地方都有有个洞是放手纸的位置。
李弘易点了根烟,又想起了爷爷,当年爷爷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算命先生,一手梅花易数占卜准确率极高,可是到了我这代虽然也算是个同行,但是更加多的还是靠灰姐这种仙家给的法术处理事,自己的能力还是十分的有限。
如果有一天灰姐离开了自己,岂不是自己少了一大靠山,看样得抓紧把风水这块好好的研究下了。
正想着这里,钱钱竟然从桃源茗中出来了,用鼻子嗅着找寻着什么。吓了李弘易一大跳,差点没蹲住掉坑里。
“我靠,你不是貔貅吗?怎么跟狗样出来找屎吃吗?快出去,这里是茅厕。”李弘易用神识和钱钱沟通着。
可是钱钱就跟没听着一样,竟然继续用鼻子闻着找寻着,李弘易见状抓紧擦干净屁股,提上裤子。
只见两只前爪竟然趴在石头垒的墙上开始对着一块石头抓了起来,李弘易感觉绝对有蹊跷,便过去敲了敲那块石头,然后又敲了敲旁边的石头,竟然声音不一样,是空的。李弘易不由精神一震,住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旱厕墙里竟然藏着东西。
“我靠,钱钱以后我一定早晚得遛遛